18.4 曼哈布爾碎屍案四(2 / 3)

女服務員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其中一張照片,這是一張三個女孩的合影。女服務員指著最右邊的一個。

女服務員,“就是她!”

麗莎接過她的手機,開始把照片往自己的手機上傳。杜公平則接著問話。

杜公平,“知道她住那裏嗎?”

女服務員,“原來和我們住在一起,現在就不知道了。”

杜公平,“知道她身上有什麼特殊的標記嗎?比如紋身?胎記?”

女服務員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女孩務員,“她在這裏紋了一隻蝴蝶。”

杜公平,“沒照片沒有?”

女服務員,“沒有。”

杜公平,“可以幫我畫一下嗎?”

杜公平將自己所拿的筆記本翻出一頁空白,遞到女服務員麵前,同時遞過去一根筆。女服務員點了點頭,開始邊想邊畫起來。女服務員很快畫完,將本和筆遞還杜公平,杜公平將它們收了起來。

杜公平,“這個吳麗,在你們這裏和誰關係最好?比如有沒有男朋友?”

女服務員,“漂亮的女孩總是會受男人們特別照顧的,這裏就有一名廚師據說和她有一腿。”

杜公平,“是那一個?”

女服務員悄悄地指了一個正蹲在地上排隊等候問話的男廚師。杜公平看了一眼,麗莎叫了一名警探,一共走了過去。

杜公平,“我們再談談,看看你還有什麼知道的。”

…………………………

晚上的時候,很多收獲都開始彙集。杜公平和曼哈布爾警方這裏已經確實杜公平換到的那一把菜刀果然是用來分屍的那把凶器,而且從它的上麵還檢測到人類血液的物質。雖然檢測不出來是什麼人,但是已經確定是個女性。那個男廚師也已經被多個同事指證與那個失蹤的女服務員有染。

在這種情況下,隻是簡單的審訊這個男廚師就承認了自己殺人分屍的整個過程,而且也供出了整個事件過程。

那是一個狗血的愛情故事,一對同是非法勞工的男女在這個異國他鄉產生了某種情義,並進行到更深入的一步。但是對於男人來說,那是一個不能有一點瑕疵的愛情故事。但對女性來說,隻是暫時解決自己感情和生理的一段調節。於是在一個熟客對這個女性產生興趣,進行金錢利誘的時候,那個女性就開心、自願地答應了。女性的開心就代表著這個狗血愛情故事中男主角的不開心和憤怒,這種不開心和憤怒又直接導致這個男人在長期、異域進行辛苦非法勞工工作的壓力非正向暴發。當他從自己失控的狀態下清醒過來時,已經發現這位自己愛情故事中的女主解已經被他雙手掐死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但是杜公平肯定他一定已經因為自己長期非法勞工的工作狀態產生了變態的心理疾病。因為他在發生自己殺死人後,竟然非常從容地根據自己日常進行食品加工的工序,將她給處理了。而且審訊過程中,他擔心的隻是自己是不是會被遣送回國,而不是自己已經殺人分屍的嚴重罪行。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在明白了整個事情的過程,凶手也已經老實認罪的情況下,參與這個案件偵破的所有人都沒有什麼喜悅的心情。隻是對這個悲劇故事的深深歎息。

…………………………

雖然凶手、證詞、分屍工具都已經找到,但是這個案件並不代表著結束,因為還有太多的工作需要做,首先就是要找那個受害人的所有屍骨。

一個偏僻的廢棄工場,幾輛警車突然停在這裏,幾個警探押著一個手腳都被重銬銬住的東方男性走下汽車,半推半拖地著趕著這個男人向著工場內走去。而且不斷地走走停停、停停指指。

最終在一個堆著無數雜物的地方,這個男人停了下來,用被銬住的雙手指了指那堆雜物。旁邊的警探和一名跟隨的翻譯說了幾句,翻譯立即將警探的話翻譯成華語,說與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對著翻譯點了點頭,翻譯轉過身,對著警探點了點頭。

領隊警探一揮手,數名巡警衝了上前,開始不斷清理這堆雜物。

…………………………

曼哈布爾市郊的巨大垃圾場,杜公平、科魯、麗莎帶著一眾監證搜查人員頂著烈日、穿著全身的防護服、戴著口罩,開始不斷地清理著這裏的垃圾。垃圾場內那種混合著多種不同腐爛物質的巨大惡臭,叫人聞得心中不由一陣陣煩悶。

無數的不知什麼動物的白骨不斷被找出,杜公平和科魯則蹲在那裏一個一個地識別。垃圾場中的飛鳥、野貓、老鼠等在最初的驚擾之後,現在又一隻一隻跑來好奇地看著這些莫名的人類。

杜公平拿起一根白骨,展示向一旁的科曼,科曼點了點頭。然後骨頭被放入到旁邊的一個袋子中。

…………………………

找線索花了天,搜查審訊花了1天,垃圾場花了5天。在杜公平到達曼哈布爾市的9天後,整個案件終於全麵結束。案件的全貌已經非常清楚和完整,一個美麗的非法偷渡者女孩結識了新的男朋友,所以準備離開原來的工作地點和原來的男朋友時,這名被一直指責沒有任何前途的廚師男友在一個廢棄工場殺死了這名女孩,並將頭、手、腳等不好處理的部位,分別在工場的幾個地點藏匿起來後,並對女孩的其他屍體進行了專業的處理。肉塊被丟到城市公園廣場的垃圾筒中,骨頭混合在酒樓的骨頭垃圾中被送到了城市巨大的露天垃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