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消失的消息(1 / 3)

杜公平的私人公寓,一下子湧入從來沒有這樣多的人。喬安娜、凱薩琳、艾西瓦婭占擁了杜公平個人小床,鈴木夫妻占據了杜公平唯一的兩個椅子,杜公平隻有自己坐在自己的桌子上來聽她們的故事講述。

杜公平當然也有想到為這些不速之客提供一點最簡單的飲水的,但大家都拒絕了。因為大家都十分擔心一個人的安危,那就是在她們口中已經神秘消失的鈴木砂羽。

鈴木夫妻的解釋是這個樣子的:

他們完成了與鈴木砂羽姑媽電話、寫信等遠方聯係方式,但是依然一直沒有聯係到鈴木砂羽和她的姑媽後就來到了這裏。

來到湯國紐市之後,他們找到了鈴木砂羽姑媽的住址,但是那裏已經沒有居住。街坊臨裏的了解是她們在一個月前已經離開了那裏。是一種自願、無強迫的離開方式。

然後,他們就找了當地的紐市警察。在了解了他們詳述的情況後,警察很幹脆地拒絕了他們。

在沒辦法的時候,他們隻好找到當初建議他們聯係鈴木砂羽的三個閨蜜:喬安娜、凱薩琳和艾西瓦婭。

在杜公平突然變得狹小的個人公寓房間,杜公平靜靜地聽著鈴木夫妻的講述,不發表任何情況。

杜公平,“這麼說,砂羽和她姑媽一起失蹤了?”

夫妻,“是這樣的,我們由於一直聯係不上,才不得以來到湯國,然後發現那裏果然沒有人了。”

杜公平,“這麼說,你們隻是進不去門、聯係不上人。具體的情況,你們也不能肯定?”

喬安娜,“這個人怎麼這樣呢!幫不幫忙,你倒是說句話啊!”

凱薩琳,“喬安娜!”

凱薩琳雖然止住了喬安娜的隨性發言,但是對杜公平投來期盼的目光。杜公平想了想,考慮到幾人的焦急心態和自己確實不可能不管此事,於是站起了身來。

杜公平,“這樣吧!我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僅僅現在的情況,警方是不會受理這個案子的。”

喬安娜,“為什麼?”

杜公平,“德蘭女士是鈴在湯國的監護人和擔保人,所以如果隻是她帶著砂羽離開,對警方來言,這是公民的人身自由,接受這種案件是不符合國家法律精神的。”

喬安娜指著鈴木夫妻,“但是他們是鈴的父母啊!”

杜公平,“他們是外國人,他們如果想報案,隻能通過東流球在這裏的使館協調。一是比較麻煩、你們在現在證據根本無法證明這是一起犯罪事件。就像你們說的,沒有任何報案。鄰居所以見的到的,也是他們主動離開自己所居住的房子的,就像一次普通的旅行。你們要知道,就算是正常的人也會有人因為厭煩了城市的生活,轉到鄉下隱居一段時間和一生的。警察不可能為這樣的事情立案,大使館也不會管這樣的事情。”

鈴木夫妻本來期盼的目光立即暗淡起去。杜公平有一種感覺,他們一定是在之前想要報案的警局聽到了杜公平相同或類似的話語。

其實整個事件簡單地說,就是因為鈴木砂羽三個閨蜜不放心鈴木砂羽,而不斷拉出來的一個自己嚇自己的事情。鈴木夫妻聯係不上鈴木砂羽和鈴木砂羽姑媽的事情完全可以用“巧合”一個詞來概括。兩個不同年齡的女性,準備不帶任何現代化的通訊方式,來一個放飛自我的人生旅行!這在湯國,甚至在東流球也是一件很有可能發生的事件。再加上鈴木砂羽姑媽鄰居的證詞,就算是在東流球也不會在任何警局會接這樣的案子。

屋內的氣氛一下冷場,鈴木夫妻不言不語,但是他們那兩雙目光中,依然全是那種叫做擔憂的眼神。

喬安娜再也忍受不住房間中這種壓抑的氣氛,站了起來,衝到杜公平麵前,氣勢洶洶地看著杜公平。

喬安娜,“那你的意思就是不準備幫忙了?那可鈴,你想清楚!”

杜公平,“我們需要新的證據,來證明鈴可出真的出現意外!”

杜公平想了想,自己還真不能坐視鈴木砂羽這個高中時的朦朧初戀、之前的前女友出現現在的事情而坐視不理。

杜公平,“我建議,我們現在先到鈴姑媽家那裏看一看。對四周鄰居問一問,看有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或者是否有人知道她們去那裏了。”

杜公平努力給鈴木夫妻一個可以叫他們信任的笑容,“叔叔,阿姨,你們也不用擔心!其實現在最大的可能是砂羽隻是和她的姑媽一共去了一個遠離現代文明的旅遊。說不定,我們這次詢問,就會得到她們的行程和地址。之後,就會證明這其實隻是一場虛驚。”

杜公平的話語仿佛也給了鈴木砂羽的父親一點點信心,他也轉頭勸解自己的妻子,“是的,公平說的對!德蘭不管怎麼說,都是砂羽的親姑媽,我的親妹妹!她的脾氣和性格,你也是知道的。而且她是一個虔誠的信徒,所以她不可能做出什麼傷害別人、傷害砂羽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