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胡亥立刻恍然的說:“朕就說嘛!堂堂蜀國相國範增,又是楚國相國這等雙重身份之人。
怎麼可能背信棄義呢?”
他還回過頭去,看著諸將道:“諸位愛卿,你們說是也不是呢?”
“陛下所言甚是!”項他這會兒表現欲強烈,他驅馬上前來,向著項聲拱了拱手:
“範增臣下頗為熟悉,斷然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得。
倒是那鍾離昧,自持人在軍中,威望頗高,經常做出一些違背上意的事情來。”
嬴胡亥頓時樂道:“項他你和項聲將軍,也是故舊之人了,想必也是有些話要說的。
朕正好有別的事情要去處理……”
他轉頭向著奚涓、耏蹠、召平等人看了去,含笑道:“諸位與項聲將軍都是古舊,不凡上來敘敘舊?”
眾人聞言,頓時熱情無比的湊上前來,拉著項聲敘舊。
項聲這裏看到項他以後,就已經氣的暗自咬牙,再一看到自己討厭的要死的召平。
這一下,真的是捏著韁繩的手,力度都不由得加重了三分。
嬴胡亥把項聲身上這些細節的變化看在眼中,越發肯定這就是一個無間道。
“拜見將軍!”奚涓款款一笑的拱手拜道。
其餘的王吸、柴武、武儒、召歐、陳涓、貫高、趙午等漢國朝廷的故舊,也紛紛湊上前去,向著項聲行禮。
項聲這會兒,才真的是變成了臉上笑嘻嘻,心裏媽賣批了。
“將軍此行,當真是為了罷兵言和麼?”
耏蹠此前就和項聲不對付,這才剛剛過了不到盞茶時間的笑著問候的禮貌期,就已經麵色一沉的,向著項聲發難起來。
項聲麵上笑容不減:“耏蹠,我此前待你不好,你歸順秦國,這本無可厚非。
我項聲領著兩百人來,未曾攜帶兵器甲胄,難道這樣不是來求和,而是來向著秦國宣戰的嗎?”
“耏蹠格局小了!”召平淡淡一笑的看著項聲,隻是那笑容中,然若是藏匿著刀劍似得:
“依照我來看,項聲將軍隻怕是來看一看,我大秦是否真的糧草短缺?
已經不得以要退兵,還是我大秦現在厲兵秣馬,隨時都可再度南下吧!”
不等項聲申辯一二,柴武也瘋狂輸出起來:“那是必定吧!項聲將軍可是楚國上將軍。
將軍來我大秦軍中,名義上是講和,實則依照我看。
這楚軍現在隻怕都已經準備好兵馬,隨時都要強攻襄陽之地了!”
“哦!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情況隻怕不妙,這項聲將軍明麵上過來,就是為了讓我軍放鬆警惕,好讓範增出兵北上,趁機偷襲我軍,從而拿下襄陽之地的。”
郭亭似笑非笑的看著項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項將軍豈非成為了楚軍的棄子?”
“休要瞎說!”項他看了一眼麵上笑容都已經有些勉強起來的項聲,淡淡道:
“這項聲,就是來講和的,你們這些人,就是以前在項將軍麾下不得誌,現在小人得誌了,才這般猖狂!”
眾人一個個頓時發出奚落的笑聲來。
項他扯了扯韁繩,看著項聲道:“你我本是一家,現在雖然我是秦國臣子,你是楚國臣子,我也不想看到你為人所輕慢欺淩,不如到一邊上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