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異樣就是非常的正常。

“昨天死了的屍身不見了,方才死的人又像是昨天死的……”

“李代桃僵還是借屍還魂?”

張丘魚想了好幾個詞語來描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總感覺都非常不符合。

“我直接上報給天庭吧,雖然也是仙使,可我剛登榜不久,無甚威能。”

左大仙,作為一名真正的仙使,自然也是此間的話事人,其餘人也不可能去反對。

“傍水!”

張丘魚走到了薑飛南麵前,伸出了手,他很痛快的給出了兩百兩的紙票。

“老板,付工資,兩份。”

張丘魚來到了趙老爺麵前,再次伸出手,並沒有多解釋為什麼要兩份。

“哦哦哦!”

依偎在十一姨太懷裏的趙老爺慌忙的點頭,從口袋裏翻找了一番,拿出了四百兩的銀票,丟到了張丘魚的手中。

“嗯!”

張丘魚點了點頭,漫步離去,尋到了席間的元阿氏,她正拿著油紙袋搜刮沒被人動過的雞鴨魚肉,將兩百兩給了她,然後就摟著她的腰肢,走出的趙家的府樓。

至於左大仙則尋到了因開頭的敲指聲而死亡的屍身,是趙家的一個老管事,吩咐薑小少爺保護好現場後,則命趙老爺將賓客散去。

聽到敲指聲的一眾人等可以在村內走動,但不要離開村子,要不然再出了什麼事,仙使也難以看顧到。

最後,左大仙等待了一段時間,約莫日向西斜的時分,天際處就降來一道劍光,直直破開了數百道雲層,降臨於趙家的庭院。

一位麵容冷峻的中年男人矗立著,伸出手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你好,左同誌!”

“我叫做趙東石,

他敬了一個軍禮,便沉默不言,並無什麼威嚴的神色。

仙使大概可以分為兩派,一派為執行者,執行暴力行動;另一派則為大學士,充當大腦。

不管前者的修為多高,後者的修為多低,可隻要在任務進行的情況下,後者都能夠向前者發號施令。

“同誌好。”

左大仙也敬了一個禮,隨即又揮了揮手,讓得薑小少爺帶著左方先回去,自己則向趙仙使說明白了方才的所見所聞,然後就回家了。

她實力真的很低微,留著隻會拖後腿,幫倒忙,很有自知之明。

趙仙使在周圍巡查了一圈,雙眸散溢著陣陣利芒,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之處,最後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法子——他盤坐在附近一座最高的山上,俯瞰著臨近的幾座村落。

“呼!”

“沒人了。”

靈堂內,被趙老爺抱著的十一姨太一把將人推開,然後鬆開了一直不動的右腳,顯現出原本被踩著的仙符。

“還好夫人當機立斷,要不然這一枚仙符丟了,這一枚仙符丟了……”趙老爺大口喘著氣,一把老骨頭再也無力支撐百八十斤的肥肉,癱軟在地上。

“瞧你那慫樣。”十一姨太彎腰,將仙符撿了起來,“有了這一枚仙符,不管你那爹怎麼作妖,怎麼都能夠堅持到仙使大人趕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