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背後的烏雲 一、45 六一· 還有個老婆
“這是,你兒子啊……”我走到他們幾個身邊,看著淩初懷裏的那個小男孩,無比汗顏的說。那一刻,我的大腦在飛速運轉著勾勒著那些*蕩的畫麵,如果說這是他兒子,都這麼大了,那是淩初幾歲就有了的啊。最後我總結,雄性動物在青春期的時候真的很可怕。
淩初抬頭看了看我,然後無比自然的對著他可愛的兒子說:“來,小北,快見過大姐。”
聽到爸爸的話淩北抬起頭,看著我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無比天真的對我說:“大姐!”接著就是桑尼學著我剛才笑他的聲音陰陽怪氣的笑著,一遍又一遍的刺激著我的耳朵,恨不得一巴掌讓東宮安遠這個人從世界上消失。
我站在那幹瞪著眼,想要把那個叫小北的小男孩透個X光:“不要叫大姐。”
“那叫你小姐?”淩初玩味的看著我,笑的好不挑釁。
應該恭喜他,成功的又讓我怒火中燒了,不過最後又被我自己給滅了。算了,知道不是他的對手,開戰也是我輸。
我看著小北特別無辜特別不解的眼神,越發憂鬱。
其實我現在最想做的是解救他,讓他回歸自由,甜美而衷心的叫我一聲“姐姐”而不是“大姐”。我相信像淩初那種能幹出大義滅親這種混蛋事的人,肯定是不惜為了命令他幹那些匪夷所思的事,而在那個小男孩身上按下了什麼控製器。否則那麼一個長相可愛天真爛漫的小孩,怎麼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呢,罪孽啊。
最後透視無效,我選擇放棄。不過在那麼熱的一個天,如果我架個眼睛,然後選擇一個合適的角度麵對太陽,或許能燒著小男孩的衣服。看不清他的構造看清肉體也行。
我將視線移到淩初身上,用眼神質問他是否對小北做了什麼,結果就是被他徹底無視,然後高高興興的帶著小男孩進了房子裏。
桑尼在走之前看了我一眼,語重心長的歎了一口氣,讓我不明所以。
我困惑的看看已經進去的三人,不解的搖搖頭跟了進去。然後很幸運的,給了我今天第二個精彩——
“媽媽!”
之後,我的所有動作全部都進入靜態。就像放進冰箱冷庫裏存放了三天,然後被拿出來已經全部冰凍住了一樣,隻有我的大腦還在應付著這兩個字給我的震驚,不讓我那麼快就華裏的倒下。
淩初啊淩初,偷偷養個兒子不說,還偷養個老婆圈禁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圖謀不軌奸詐無比……
我用我二十二年知道的聽說過的,全部形容陰險的詞語和成語輪番形容了淩初一翻,然後我就和桑尼一樣,當個觀眾坐在一邊看著這一家子團團圓圓好一感人場麵。或許,我應該備個手絹時適當的在某些畫麵抹抹眼淚。
其實我在納悶為什麼那個女孩沒有一上來就對著淩初拳打腳踢大喊著“你快放我走!”,而是和淩初相敬如賓的處著,到頭來我都沒搞明白這是怎樣一個發展。
在四點多,我們還被那個被“圈養”的姑娘作為客人盛情款待了一翻。我在一邊糾結著這是午飯呢還是晚飯呢,最後我靈光一閃,就當是感受一下“下午茶”這種東西的滋味吧。
在我們走之前,那個女孩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到一邊對我說:“淩少要帶小北去市區住一段時間,他個男人,多少沒有女人細心,在市區的這一段時間,小北就交給你了!”
然後不顧我驚愕的表情,深鞠一躬,頗像日本那種生死交托的場麵:“小北,就拜托你了!那段時間,他就是你的兒子了!”
時間恢複正常,這是六月二日中午一點二十五,我,憂愁的托著下巴,哄著小孩玩奧特曼大戰怪獸,等著正在廚房不停的製造出各種震耳欲聾聲響的陳沐清,在下一刻端著什麼能吃的玩意解救我……此時此刻,我覺得我完全可以放棄生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