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齊亞平這邊平時就稍微忙點,再加上他這邊的特色還稍微好點,平是那些部門的小人物,帶著些人過來吃吃喝喝的,現在這不是還過著年嗎!這就更忙的,平時都預留出三間包間來。今個他隻留出一個來,這個還是給張子劍用的,在他心目中張子劍也不能得罪啊!
這就讓他為難了,怎麼說也不好擺平這位。張子劍倒是沒在意,在哪兒吃飯都成,走到齊亞平跟前說道:“要是還有包間,就讓給這位,咱們去別的地方吃,要不整兩個菜。去你辦公室。”
這話無疑幫齊亞平拜托困境,齊亞平感激的看了張子劍一眼,笑了笑,猛不丁的一拍額頭,對著呂科長說道:“呂科長。你看我這記性,忙暈了不是,還有一間,我這就帶您過去。”
“等會。”這位側頭看看張子劍,有瞪著齊亞平問道:“老齊啊!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有意見直說啊!他一說你就想起來。他要是不說,我是不是也要帶人去你辦公室吃飯去。我就知道你故意留一手,沒包間,誰信呢?我的臉不叫臉是吧?”
“完全不是這個意思,呂科長,真沒那個意思。”人家較真的和你掰掰理。還真不能明說,留出的包間。都是;老規矩,應急或者給主要領導用的。那個飯店沒有這一手啊!真到課堂滿座的時候,總能擠出個房間來。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給我等著?”呂科長用手指點點齊亞平,說著狠話。而且他不怕得罪這幫地方官啊!人家沒事還求著他們呢?哪兒敢得罪,隻有他得罪地方官,而且還沒辦法報複的那種。
已經讓出房間來了,還說些狠話,不依不饒的有意思,於是張子劍就說句公道話:“這位朋友。既然有包間讓出來了,趁著過年圖個高興。”
張子劍話的意思,我把包間給你讓出來了。你就別不依不饒了,帶著你朋友高高興興的吃飯不就得了,說些狠話隻會得罪人。
這位呂科長瞪了齊亞平一眼,側臉的看張子劍,見他年輕,也收斂一些。要知道他在地方官員麵前抖得起威風,但在一些年輕人麵前。連跟毛都不是,所以他還要小心些。在不知地的情況下,還是小心的好。
“你誰啊!那個單位的。”呂科長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你朋友吃好喝好,心情好就行了。”張子劍微微一笑的說道。
張子劍說話倒是中規中矩,而且還讓人消氣的那種口氣,沒必要逮著個陌生人發火,倒是對齊亞平一肚子火。對著齊亞平說道:“帶路。”
“唉!”齊亞平慌忙的點頭,跑在前麵。
把人送到包間的時候,呂科長就問道:“那個年輕的小子是那個部門的。”
“哦!他是我們市旅遊局的副局長。”齊亞平知道今個得罪了姓呂的,以後找他公關的時候,肯定難纏,頓時想到要不要借張子劍這隻手壓一壓。以後省的他難纏?其實他說的也是實話,張子劍的關係確實在旅遊局,隻不過他沒說人家張子劍這邊的關係,自己還沒莫透徹呢?能亂說?難道要說,中將沒事去他家串門子。
果然,見到呂科長嘴角帶著冷笑,剛才沒把握好張子劍身份,現在知道了,怕個鳥球,冷哼的說道:“一個小局長還得瑟。”
齊亞平心道:“人家是小局長,但級別比你高。而且說關係,你也未必扛得住人家一個手指頭?
把呂科長安頓好後,齊亞平回來,對著張子劍抱歉的說道:“張局,真對不住,你看,本來要請你好好的吃頓飯,結果出這檔子事。”
“沒事兒,主要過來吃你這裏風味的,一張桌子和椅子就成,哪兒那麼多講究啊!要是房間大,就咱們三個人,這不是也浪費嗎?”張子劍不在意的說道。接著說道:“你辦公室在哪兒,先喝壺茶去。”
其實張子劍也同時心道:“好在張子劍沒打電話叫人,不然還真讓齊亞平難看了。倒是絕對不能讓房間了,這是麵子問題。怎麼說他張子劍也是個大少級的人物啊!”
來到齊亞平的辦公室,倒是有人忙活著給端茶倒水,張子劍看看他這裏布置的環境,尤其看到牆上的一幅字畫,寫的很潦草,一點都沒看出寫的啥來。張子劍對書法是一點都不懂。
稍微的看看,別人以為他在欣賞,領導不是喜歡古董就是字畫啥的,一般來說都懂點,哪怕不懂的也懂點皮毛。可張子劍真的一點都不懂,連皮毛都算不上。
齊亞平對著張子劍說道:“張局,也是行家,這也是我huā了好大力氣,托人請董老寫的。”
他一說,孟振山也站起來看著說道:“我說看著眼熟呢?原來是董老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