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兩個白影子先是要跑,我爹一看這兩個動作靈活,腳步很重,就大喊:“狗日的再跑,我開槍了。”
這一嗓子,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兩個白影子一下子跪下了,朝屋裏喊:“叔別開槍我是狗剩”“三大爺我是大牛。”
我一聽果真是那兩個人,這時我爹幾步到了門口,把屋門打開,上去把大牛和狗剩的白布扯下來,指著兩個人的鼻子大罵:“你們兩個不爭氣的東西,怎麼學會偷雞摸狗了?真不行明天把你們送到公安局去,讓你們去享幾天福。”
兩個人一聽連忙又跪下了,大牛說:“三大爺你千萬別這樣,我們也是情不得已的。”
我爹說;“情不得已就得偷雞摸狗了。”
大牛忙說;“三大爺你別生氣,我說一下你就知道了。”
於是大牛就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我在旁邊都聽得毛骨悚然。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原來我和二牛狗蛋走後,狗剩就和二牛商議著爬進將軍墳的那個窟窿,把兩隻肥大的兔子抓出來,一人一隻然後回家。
可是兩個人看著黑黝黝的深洞,誰也不想鑽進去,最後兩個人決定一起鑽進去,這個洞口有東西經常出去,洞壁非常光滑,加上那個年月人又瘦小,兩個人一起鑽進去,也不是太難的事,兩個人剛爬到那兩隻兔子跟前,兩隻兔子竟然往前挪了挪,於是兩個人又往前爬,就這樣爬了一段路,好像爬到了一個大廳,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見,而眼前的兩隻兔子也朝裏麵跑去。
兩個人這時才感到害怕,剛要往回跑,這時忽然亮起來一個火把,當時就把他們兩個人嚇得一下子坐在地上,這時裏麵的火把一隻隻的亮起來,兩個人才看清自己原來在墳墓的地宮裏,這個地宮很大,兩個人越看心裏越涼,地宮的正中間放著一個石棺,在旁邊的地上擺著十幾個白布袋,不知裏麵放著什麼東西,在白布的外麵是黑色的斑塊,旁邊還散落了幾副骨架。兩個人看到這裏,感到頭發根根豎起,腿肚子開始發軟起來。就在這時,前麵的石棺吱嘎一聲,這時狗剩結結巴巴的說:“兄......兄弟,你聽沒聽什麼動靜?”
大牛也膽戰心驚的說;“好像聽見了。”
這時那個石棺嘎嘣嘎嘣的響起來,大牛和狗剩看見那個石棺蓋,一點點的往後退。石棺裏有人,不、絕對不會是人,石棺還在一點點的往後退,
這時忽然從石棺裏伸出一隻手,這是一隻血淋淋的手,然後又伸出一隻,然後在棺材裏坐起一個血人來,這個人相貌怪異,和現在人完全不同,留著長發渾身沾滿鮮血,顯得分外恐怖。
“嘎嘎嘎”這不是鴨子叫,而是那個棺材裏的人在笑,聲音嘶啞恐怖難聽,那個人笑完了,看了看大牛和狗剩說:“想不到你們自己送上門來了,我用這兩隻兔子引了很多天,才騙進來你們兩個,既然你們兩個進來了,這兩隻兔子也沒有用了,說完就伸手去抓兔子。
那兩隻兔子非常奇怪,根本不去躲避,就在那裏瑟瑟發抖,發出恐懼的哀鳴聲,血人抓起一隻,一下子咬斷脖頸,開始吸起血來,就是那樣貪婪的吸著,大牛和狗剩都嚇傻了,那個血人又抓起了另一隻兔子,咬斷脖頸。那隻兔子隻是哀鳴了兩聲,連掙紮都沒敢掙紮。
這時那個血人吸完兔子的血,又把臉轉向大牛和狗剩,這時的兩個人屎尿都留在褲子裏了,血人“嘎嘎嘎”又笑了幾聲,說;“現在你們是想活,還是想死,想死的話。你看看這些白布裏的屍體,你們的下場會和他們一樣,在這地下陪我,不過陪我之前,得吸幹你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