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砍死你們!”
人群中衝出一個大光頭。
可不就是桑二毛的那個手下。
此前他一直躲在郊外練槍。
但在桑二毛被殺後。
這小子立刻銷聲匿跡。
沒想到是改投到周奎手下。
“殺!”
光頭壯漢一馬當先。
兩步衝到張樺麵前。
“呼!”
他手裏的砍刀裹挾著勁風。
朝著張樺腦袋狠狠劈落。
“砰。”
可沒想到。
張樺的腿後發先至。
狠狠踹在他的胸口。
光頭壯漢一下子飛出去。
接連撞倒身後幾個人。
張樺並沒有停頓。
他稍稍下蹲。
然後像獵豹一般猛衝進人群當中。
“嘭。”
張樺的拳頭狠狠砸在一個打手的右臂上。
那條胳膊立刻折成一個恐怖的鈍角。
“啊!”
打手慘叫一聲。
鬆開了死死攥住的短棍。
張樺順手一接。
將短棍抄在手裏。
“嘭”的一聲悶響。
那個打手的腿也被打斷了。
他重重倒在地上,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一擊得手。
張樺欺身上前。
又將一名打手重傷。
接著是第三個。
“啊!”
看著那三具不停翻滾的身體。
其餘的打手一陣陣膽寒。
他們紛紛停下腳步。
一臉畏懼的往後退去。
“來啊!”
哈寶大吼道。
他一腳踩在光頭壯漢的傷口上。
“啊!”
光頭壯漢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嚎叫聲。
“嘭。”
但在下一秒。
哀嚎聲戛然而止。
原來是哈寶一棍砸在光頭壯漢的嘴上。
“噗。”
光頭壯漢吐出一口汙血。
裏麵混雜著好幾個枯黃的牙齒。
“咕。”
看到這一幕。
周奎臉色有些發白。
他做夢也沒想到。
張樺的武藝這麼高強。
一下子就把自己最凶悍的打手製住。
其餘的人那更不用指望了。
本就是戲園子的啞巴-湊數。
他剛要低頭服軟。
就聽哈寶大喝一聲。
“全部圍起來,不要放走一個。”
剛才還畏畏縮縮的碼頭的工人。
立刻變得毫無畏懼。
他們一擁而上將打手們團團圍住。
口中紛紛吼叫道:
“把手裏的家夥扔掉,不讓打死你們。”
“剛才不是很凶嗎,怎麼都不敢動了?”
“別讓那個梳分頭的跑了,他整天欺負咱們。”
看情況急轉直下。
周奎也顧不得身份。
他連忙雙手抱拳。
“張……”
“叮當。”
身後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
周奎連忙回頭。
原來是一個打手扔掉手裏的砍刀。
他雙手抱頭。
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
“叮叮當當。”
有了一個榜樣。
其餘的打手更是不敢落後。
很快地上扔滿了各式刀具。
周奎渾身發抖,磕磕巴巴道:
“張爺、寶爺,今天是周某得罪了,還請高抬貴手。”
張樺一把抓住周奎的右手腕,笑道:“奎爺是吧!”
周奎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不敢,您老叫我奎子就行。”
他心裏真是日了狗了。
早知道張樺這麼難對付。
就是再多幾個膽子也不敢來啊!
張樺笑道:“剛剛你也說過。
今天這事不可能善了。
我也怎麼認為。”
周奎忙不迭的說道:“能了,能了。
隻要兩位爺高抬貴手。
我從今往後再不敢來騷擾。”
張樺淡淡道:“還有往後嗎?”
周奎都快哭了,哀求道:“張爺,沒有往後了。
我就是個走路都不敢朝著這邊。”
“拿張桌子來。”
張樺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