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走?要報恩?”
他伸手在邪物肚子裏掏來掏去,撇過臉來看著那站在原地顫抖著身軀的女人。
女人沒有回答,她隻是咬著牙齒臉上一副驚恐的表情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就在剛剛她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唔~雖然有點小,還湊合~”
手裏握著一顆沾滿黑色液體的圓珠,顛了兩下,分量還行,對他來說也是不虛此行了。
“真要報恩,那就給我生個孩子吧,是兒是女都可以~”
他站起身來走到女人麵前,目光上下遊離,不得不說還算是標致,該大的大,該細的細,比望春樓的那些娘們看著清純多了。
“我……”
女人自然是被這話給嚇到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是遭的哪門子罪,早知道就該聽話,不來這裏什麼事也沒有,眼前這痞裏痞氣的男人也知道是好是壞。
“算了,算了,強扭的瓜不甜~”
他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與其擦身而過,單手扛著一把大刀活像個土匪。
嘎吱~
“啊!~”
女人如同受了驚的兔子撒腿就跑,那邪物雖然死透了,但還是殘存著些反應,剛才那聲音就是從屍體那裏傳過來的。
“你跟著我幹什麼~”
他繼續往前走,嘴裏哼著小曲,這種不入流的邪物碰上他也算是倒黴,本來是路過這裏打算小解,結果卻聽到女人的驚嚇聲,就像剛那樣,聽的他不禁一顫,端了褲子就趕過來了。
這個年代亂的很,到處都在打仗,加上邪物橫生,就有了正道盟這種組織,其下成員眾多,數不勝數,都是些除了武力沒啥活計吃飯的人,上戰場卻又怕死,隻能打著除魔衛道的旗子蹂躪一些不起眼的邪物。
“你……你叫什麼?”
女人一邊跟著一邊不時地回頭望,生怕剛剛那怪物又活過來。
“怎麼?想通了?要跟我成婚從此沒羞沒躁的快樂生活?”
他說話總是這麼不著調,言語中充滿著調戲,當然若是這女人真答應了,他又何樂而不為,自己說不定哪天就一不小心掛了,若是真能留下一兒半女的也算是有個傳承。
“你!你這人怎麼這樣!”
女人壯起膽子有些生氣的說話反倒是惹來了他的一陣哈哈大笑,自然是臉更紅了。
“我沒有名字,真要喊的話,就叫我牡丹吧~”
他突然停下來回頭說話差點沒根女人撞了個滿懷,女人那羞恥的模樣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小步,心裏則是別捏的回蕩著男人的樣子和牡丹花這兩樣東西。
“牡……牡丹先生,首先感謝……”
“打住,多好的妹子,可惜是個結巴,不要勉強自己說話了~時候不早了,出了這林子就別再跟著了~”
牡丹之所以叫牡丹是因為隸屬於某個組織,而這個組織則是天道盟下諸多不起眼的小組織中的一員,如今死的隻剩下牡丹這一人了。
“先生……”
牡丹轉身還沒走多遠,結果這女人又喊了一聲,她到沒有尷尬的去喊一個男人牡丹。
“何事?看上我了就直說,這兵荒馬亂的,像我這麼好的男人可不好找,而且又這麼威猛~”
“先生,您的褲腰帶……”
牡丹還在一嘴水話的誇著自己,結果女人指了指他的腰間,那裏鬆鬆垮垮,懸著的褲子硬是被肚皮給挺住了,若不是這樣早都要光著個大腿了。
他低下頭看了看腰間,時間仿佛有些凝固,隻見他當著女人的麵飛快的朝著此前戰鬥的地方跑去,那可是褲腰帶,花了二錢銀子殺了半天價才夠得的限量版羽誌飛同款。
要問羽誌飛是什麼人?自然是天道盟中鼎鼎有名的飛羽樓當家的,被稱作站在潮流一線的男人,傳聞除了很有錢而且很能打,更是生了副好麵孔,真是不應該存在卻又存在的男人。
“女人真就是無情無義喲~”
沒一會兒牡丹又回到了這裏,隻是女人早就不知所蹤,他本來也沒打算她會在這裏傻傻的等自己,畢竟隻是救命之恩,不值一提,這年頭,命能值幾個錢。
紮好褲腰帶的牡丹繼續扛著刀朝著鎮子的方向而去,找到天道盟的駐點,上交手裏這顆邪靈珠,一個月的飯錢和酒錢便都有了。
“丫頭~你可算是回來了,可把我給擔心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