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被纏的不耐煩,留下一張藥方,說道:“這是藥方,你們趕緊拿去撿藥,三天之後,沒流產再來找老夫。”

大夫說完之後,就告辭離開了。

趁著司徒勇傑吩咐管家,去醫館撿藥煎藥的空檔。

司徒雪兒轉身,踮起腳尖,正要偷偷摸摸溜出房間。

“你給我站住!”司徒勇傑一聲暴喝。

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特別是站在他麵前的管家,嚇得手一抖,把藥方都丟在了地上。

管家連忙撿起藥方,一溜煙跑了出去。

房間裏硝煙四起,他怕一不小心,給將軍錯手滅了。

那時候,才叫死得冤枉。

“嗬嗬…!不知將軍伯伯有何吩咐?”司徒雪兒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對著司徒勇傑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司徒勇傑一臉怒容,對著房間幾個下人揮揮手,說道:“你們出去,沒有本將軍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是。”幾個丫鬟躬身退了出去。

司徒勇傑邁開長腿,走到門前,把門關了起來,閂上。

“雪兒,跟爹說說,今天為什麼要推姨娘?你是不是真的想你爹絕後?”房間裏沒有了其他人,司徒勇傑也不用偽裝了,直接叫女兒的名字。

司徒雪兒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司徒勇傑,說道:“爹爹,你過河拆橋的本事真厲害,別忘了,你和姨娘的撮合,都是女兒的功勞。”

正因為這樣,她把一個女幹細帶到爹爹身旁,還有了身孕,司徒雪兒心中十分內疚。

可是,木已成舟,又不能把阮姨娘趕走。

司徒勇傑仔細一想,事情確實也是這樣子,女兒怕他後半輩子孤孤單單一個人,一直勸他納妾。

司徒勇傑頓時就無語了。

“皇後娘娘,賤婢真是該死,害得你跟老爺吵架,都是賤婢的錯,你懲罰我吧。”阮姨娘掙紮著,想從床上坐起來。

司徒雪兒斜視她一眼,諷刺道:“阮姨娘,你還是好好的躺著吧,不然的話,爹又該說我虐待你了。”

阮姨娘臉色蒼白,說話都喘氣,道:“不,這是規矩,賤婢不能越了規矩。”

司徒勇傑邁步上前,一把按住她,說道:“你身體虛弱,還是好好的躺著養胎吧!”

阮姨娘眼神怕怕的看了一眼司徒雪兒,小聲道:“皇後娘娘好像不開心。”

“別管她,我是她爹,就算她是皇後又怎麼樣,難不成還能殺了她爹不成?”司徒勇傑生氣的說道。

司徒雪兒沒好氣的說道:“爹爹,要是沒什麼事情,女兒先行告退了。”

司徒勇傑轉過頭來,生氣的說道:“雪兒,爹爹希望今天的事情,以後不要再發生了,再怎麼說,阮姨娘跟咱們也是一家人,她腹中的胎兒也是你弟弟。”

司徒雪兒氣得差點笑了出來,沒好氣的說道:“爹爹,跟你說多少遍,我沒有推姨娘,我要是害她,她連將軍府的門都進不來。”

“如果你沒有推她,阮姨娘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摔了一跤?”司徒勇傑不相信女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