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個七王爺,怎麼能夠和他現在的主子比呢。
顧承景聽到這話心情大好,撫著自己的手掌大笑起來:“這一切不過就是他愚蠢蠢笨而已,為了一個女人甘願丟掉父皇的寵愛,都是他自尋死路,這樣的人又怎麼配當我的對手呢?”
曾經威風凜凜戰功赫赫的王爺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竟是為了一個女人,說出去都可笑。
失去了父皇的寵愛,他顧承恪就什麼都不是了。
顧承景眼中閃過一絲鄙夷。
上麵,沈綰嘴角掀起一道嘲諷的笑容。
顧承景還真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真是吃人說夢。
兩個人又在屋子裏麵商議了一會兒,大概的意思就是說無崖子每個幾日就讓顧承恪“奉獻”出一些鮮血,到最後慢慢的掏空顧承恪。
其中大有一副將顧承恪給吸幹的態度,沈綰聽了之後心中鬼火旺盛,等待著這兩人相繼離開之後,她才慢吞吞的從那地方蹭了出去。
青槐見她出來,正想迎上去,卻看到沈綰的臉,又默默退了回去。
王妃怎麼越來越生氣了?
沈綰回到房間之中的時候,頂著一腦門的灰塵。
她抱著手臂陷入了躺椅之中,雙眼陰沉的,好似江麵上的狂風暴雨。
顧承恪伸手掀掉了她腦袋上的灰塵:“怎麼出去散一趟心反而是越來越不高興了,碰到了什麼事情?”
沈綰瞧著他欲言又止,狠狠的皺了一下眉頭。
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麵,忽然又收回了自己到嘴邊的話。
如此反複幾次,她才終於是憋出一句:“可真是氣死我了。”
顧承恪在旁邊道:“是誰又惹得王妃生氣了,說出來我替王妃教訓的人。”
“那是惹我生氣嗎?”沈綰一想到她之前瞞著自己的處理方法就越發的來氣了,“那分明是要了你的命,如今你自己反而在這裏漫不經心的,我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她說出這句話之後,用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悄悄地往外麵看。
如今,這句話要是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裏麵,該不知道又會讓皇帝生出什麼樣的疑心呢。
她恨恨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真當是煩死人了。
顧承恪輕輕摸著她的頭:“知道你擔心我,我錯了,我一定高度重視。”
沈綰心想這還差不多。
沈綰躺在躺椅之中,等到情緒慢慢的平複下來之後,她這才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如實告訴了顧承恪。
她臉色非常的陰沉:“總不可能一直這樣被動的等著他們來取你的血吧,那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畜生都是貪婪的,人心不足蛇吞象,更何況這些人一開始的算盤就是要顧承恪的半條命。
顧承恪:“你放心吧,他們現在不敢有太大的動作,至少不會現在在船上要了我的命。”
因為從父皇的表現看來,他並沒有完全的被操控。
誰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他看似想要長生丹,可誰知道無崖子又會不會因為一句話觸怒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