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雖然知道沈綰不會濫用這種東西,可是也還是不免的有些擔心:“我身上倒是有那種東西,您確定要用嗎?”
沈綰伸出自己的手:“給我吧,教教我怎麼用。”
鳶尾:“好吧。”
誰讓這是聖女呢,就算是要星星她也得想辦法,不就是一隻蠱蟲嗎?
她……她忍痛割愛了!
兩個人在屋子裏麵嘀嘀咕咕了一會兒,而門口顧承景正好從顧承景的麵前路過。
顧承景這個天氣了手裏麵還拿著一把折扇,看到顧承恪竟然抱著手臂站在門口的時候,他故意陰陽怪氣的打趣:“七弟怎麼出現在這裏,難不成是因為得罪了弟妹,所以弟妹不讓你進屋子了嗎?”
顧承恪麵無表情的看他。
就你長了舌頭會說話?
顧承景見到他的表情,心中詫異,該不會自己說準了吧?
顧承景心思一轉,故意她又苦口婆心的說:“這女人啊還是不能太驕縱了,否則的話就會蹬鼻子上臉。”
顧承恪默默抬頭看他:“所以這就是到現在你還沒有一個正兒八經的王妃的原因嘛?”
顧承景好像受到了一萬點暴擊,接下來的那些話全部都給咽進了喉嚨裏麵。
紮心了。
顧承景喉結上下聳動著,過了好半天,忽然啪的一下,將自己的扇子打在手掌心之中。
這話真沒辦法聊下去了。
不過為了強行挽尊,他還是冷笑了幾聲:“七弟就在這裏死鴨子嘴硬吧,如今三哥我是瀟灑的很,這王妃也沒有什麼用。”
他說完這句話,便匆匆離去了,背影還顯得有些狼狽,顯然被剛才顧承恪輕描淡寫的幾個字給打擊的不輕。
夜晚。
江麵上的夜晚是寒冷的,不過這個時候正好一輪月色高高的懸掛在天際,如同一輪亮堂堂的玉盤。
月光的清輝從窗子外麵鑽進了屋子裏,涼風也跟著一起往裏麵竄。
躺在床上的無崖子睡夢之中都有些不安,他感覺好像有一頭吃人的怪獸在盯著自己,緊接著就張開了血盆大口。
“啊!”
無崖子從夢中驚醒,驚恐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坐在床上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其他人影的時候,才長長的舒出一口氣。
原來剛才隻是一個噩夢啊。
無崖子擦拭了一把冷汗,正準備躺下的時候,忽然有一滴粘稠的液體落在了他的臉頰上麵。
無崖子隻感覺到一股腥味竄進了鼻尖,臉上有種粘乎乎的液體,他伸手將臉上那粘乎乎的液體,又搓了搓,借著月色看到了一點兒猩紅之色,然後他又放在鼻下嗅了嗅。
緊接著她整個人就僵硬住了。
“血?!”無崖子幾乎是一口氣沒提上來,圓滾帶爬的從床上翻身下來,栽了好幾個跟頭。
無崖子想要大喊,將門外的人叫起來,忽然暗處伸出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那時候冰冰涼涼的還幾乎有骨感,就像是鬼爪子一樣。
無崖子整個人都被嚇懵了,手腳並用的,瘋狂的在地麵上抓著:“放過我,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