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不改色,但指尖的力道真的很大,蘇安淺要費盡力氣才能扯動他分毫。
氣急了的她幾乎都要用手雙腳踢踹,但是燕西爵看著她氣得通紅的眼,已然鬆了力道。
隻是這一鬆,正好她沒什麼防備,自己也在用力,一下子用力過猛,往燕西爵的反方向失去平衡。
“啊!”正好電梯門開了,她整個就往裏摔。
燕西爵大概是沒想到會這樣,愣了一瞬,雖然板著臉,但已經驀地繃緊身體隨了過去,一手按在電梯門邊借力,一手往她的腰上撈去。
虧在她體重很輕,燕西爵又身高手長,勉強把她整個撈進懷裏,在電梯即將關上時,他把按在門邊的手收了回去。
蘇安淺被驚嚇得有些回不過神,等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臉又是止不住反的脾氣。
但是這一次她怎麼也推不動擁著她的男人,甚至伸出去的手腕被他捏住壓在身後電梯壁上,高大的身軀欺壓過來,侵占性的吻也壓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吻,帶了霸道和強勢,不給她任何抗拒的機會,捏著她的腰一寸寸的深入。
蘇安淺都快喘不過氣的時候,他終於鬆開,眉眼低垂:“不準你做任何傷害自己的事,聽清楚了?”
她靠在電梯壁上,閉著眼側過臉,可電梯就那麼大,整個空間全是他的氣息。
燕西爵鬆開她的腰,也伸手按了一樓,電梯開始緩緩往下走。
過程安靜著,好像剛剛沒發生什麼事。
但是電梯一到,燕西爵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已經大步竄了出去,頭也不回的離開。
燕西爵在餐廳門口站了會兒,然後才邁步往自己車上走。
拉開車門時看了一眼後座,她的包還在,她收拾的辦公箱也在。
薄唇抿了抿,繼續上車,晚上給她送回去。
……
蘇安淺去了醫院,付嫣那兒偶爾還是需要人的,醫生說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有時候她想,可能真的有因果報應,雖然付嫣曾經被燕嘯坤欺負,可她報複得過分了,甚至連爸、連自己的兒女都利用起來想跟魏則成苟且,現在成了這樣,其實也不是壞事,至少她不必忍受能擊垮人的輿論。
從醫院出來之後,她又去了一趟爸那兒,告訴爸她會盡快找人負責這個案子,爭取把他無罪釋放。
隻是,她真的不知道燕西爵到底要做什麼。
晚上九點左右。
好幾天之後,薛南昱再次被燕西爵叫到榮爵堂,看到包廂裏除了酒,連個助興的女人都沒有,薛南昱撇撇嘴,“又怎麼了?”
燕西爵也沒說話,隻是給他遞了一杯酒。
到最後還是薛南昱先開口的,“別告訴我你又動搖了?蘇培豐可不是一般人物,當初能然蘇氏站在北城商界最頂端,他若真的出來,不說把你打趴下,反正不會給你好果子吃。”
燕西爵搖著酒吧,薄唇動了動,“五十多歲的男人,能把我怎麼樣?”
人一老,就沒了年輕時的衝勁,自然是能安穩就安穩,當然燕老那樣的除外。
他麵不改色,但指尖的力道真的很大,蘇安淺要費盡力氣才能扯動他分毫。
氣急了的她幾乎都要用手雙腳踢踹,但是燕西爵看著她氣得通紅的眼,已然鬆了力道。
隻是這一鬆,正好她沒什麼防備,自己也在用力,一下子用力過猛,往燕西爵的反方向失去平衡。
“啊!”正好電梯門開了,她整個就往裏摔。
燕西爵大概是沒想到會這樣,愣了一瞬,雖然板著臉,但已經驀地繃緊身體隨了過去,一手按在電梯門邊借力,一手往她的腰上撈去。
虧在她體重很輕,燕西爵又身高手長,勉強把她整個撈進懷裏,在電梯即將關上時,他把按在門邊的手收了回去。
蘇安淺被驚嚇得有些回不過神,等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臉又是止不住反的脾氣。
但是這一次她怎麼也推不動擁著她的男人,甚至伸出去的手腕被他捏住壓在身後電梯壁上,高大的身軀欺壓過來,侵占性的吻也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