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爵知道她說的惡心是什麼,薄唇動了動,沒有半點起伏:“全程最享受的就是你,有什麼資格說惡心?”
她閉了眼,撇過臉,打算自此保持沉默。
可燕西爵將她的身體掰了過去,“我是問你,吃了避孕藥有沒有難受?”
她不能吃那東西,迪韻說過的。
聽到這一句,蘇安淺還是皺了眉,睜開眼看了他,有那麼點的錯愕。
不說還好,一說,燕西爵似乎更是生氣,薄唇微微抿著,片刻才冷冷的道:“既然會吃那東西,就說明你不排斥我要你,否則,寧願不吃藥也該拒絕才是。”
蘇安淺就像聽了什麼世紀笑話,扯著嘴角,“燕西爵你要是知道自己有多不要臉,就不會這麼說了。”
她沒有拒絕嗎?哪次沒有?哪次又奏效了?
如果有一把刀,她可能真的會捅過去拒絕他亂來,現在他居然還恬不知恥說她自己想要的。
燕西爵壓根不理會她的話,“再讓我看到你吃那個東西試試。”
說起來,蘇安淺覺得真的該吃了。
剛剛那麼多次,他都不知道射了多少進去,不吃她就是傻子。
所以,一想到他幾乎就要翻身起來去找自己的包,一整天也沒發現包包落在他車上的事。
她找了一圈,燕西爵就倚在床頭,臉色不好不壞,就那麼看著她裏裏外外的找。
直到她再次回到臥室,在床頭的抽屜裏一陣翻騰,聽著那種吵鬧聲,燕西爵終於蹙了蹙眉,“上床,睡覺。”
蘇安淺看向他,“是不是你拿了?”
“我讓你睡覺。”燕西爵薄唇動了動,沒有溫度,隻是很直截的命令。
見她沒有要上來的意思,他長臂一伸把她擄了過來,“你是嫌不夠麼?我不介意再來幾次。”
那晚蘇安淺不知道怎麼睡過去的,半夜都提心吊膽的睡不安穩。
早上起來,她第一時間就要出門去買藥,但被燕西爵堵在門口,依舊那樣冷冰冰的語調,頷首看了餐廳,“把早餐吃了。”
“讓開。”她也很堅持,就算身體會不舒服,她也不會真的讓自己出事。
有過一次,她堅決不會讓自己懷第二次,否則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斷了所有跟他的關聯。
燕西爵不可能讓,壓著嗓音:“讓我親自喂你?”
她簡直有殺了他的衝動,貝齒緊緊咬著。
可最後還是被他扔到餐桌邊上吃早餐。
早餐用完,她簡單收拾了一番,換一身衣服,但是衣服剛換到一般,燕西爵直接走了進來。
“燕西爵!”蘇安淺忍無可忍,把還沒套上的衣服扔到他臉上。
燕西爵知道她說的惡心是什麼,薄唇動了動,沒有半點起伏:“全程最享受的就是你,有什麼資格說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