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韻笑了笑,“年紀大了不知道年輕人那一套。”然後準備往包廂走,順便看了看他,“我還有事,你們玩吧,得先走。”
薛南昱淡淡的皺著眉,最不喜歡她總說自己年紀大。
雖然比他大,但是往人群裏放,誰都會覺得她也就是二十出頭。
迪韻出來的時候,他還在原地站著,“要我送你嗎?”
她搖了搖頭:“你陪他們吧,我開車了。”
他隻能看著她往電梯走,竟然連個多說幾句話的借口都找不到,轉身不解氣的踢了牆壁一腳。
迪韻在車裏坐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在等什麼,目光似有若無的看了酒吧門口。
大概過了五分鍾,她才終於啟動殷勤。
西爵說得對,兩年對一個女人來說挺長了,尤其她這樣的大齡剩女。
所以她在期待什麼?期待他追出來做些什麼,不被即將來臨的兩年隔開彼此麼?
她自顧的笑了笑。
十分鍾之後,薛南昱的確猛喝了兩杯酒追出來了,喝得太猛,臉還是紅的,一顆心猛然跳著。
但是酒吧並沒了她的影子。
他閉了閉眼,罵了句髒話,然後在酒吧門口晾冷風。
迪韻開著車先去了醫院,一直到快十點才往家裏走,到了家門口才忽然皺眉。
身上、車裏找了一圈,始終沒找到鑰匙,無奈的歎了口氣。
糾結了很久才給薛南昱打了電話過去,因為他之前厚臉皮的要走了一把她家的鑰匙,隻能叫他來救急。
但這樣似乎顯得很刻意、別有用心、欲擒故縱。
然而電話裏已經傳來接通的聲音,她沒法掛斷。
“喂?”她聽得到很吵的背景聲,估計他們還在玩,隻好抿了抿唇:“能不能麻煩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那邊響起了女人的聲音:“不好意思,薛少現在沒空哦!他現在要把衣服穿回去都困難。”
背後有人的笑聲,估計不止一個人在玩。
迪韻皺了皺眉,知道薛南昱愛玩,她甚至不自己的想到了‘N匹’之類的事,眉頭緊了緊,淡淡的一句:“沒事。”
但還是沒忍住,問了句:“你們還在酒吧?”
女子笑得很嬌媚,“不是啊,換房間了,酒吧不適合玩遊戲。”
什麼遊戲還適合在房間玩?迪韻終究是沒問,掛了電話。
沒辦法了,她隻能去酒店湊合一晚。
遊戲的房間裏,薛南昱今晚心不在焉,手氣更是出奇的差,一直在輸,輸得衣服都穿不住了,上身光著,眾人是鐵了心要讓他輸掉西褲,甚至是內褲。
“饒了我吧!”薛南昱皺著眉,一臉苦相,雙手合十。
周圍一圈朋友可不好糊弄,沒一個好商量的。
直到他輸得隻剩底褲了,總算放過他,“換喝酒吧,懶得看你二弟!”
“哈哈……”
薛南昱一臉感恩戴德,隨手抓過襯衫遮擋有型的身材,不過下一秒就擰了眉,“誰這麼缺德拿我衣服擦嘴了?”
蹭得紅一道黑一道的,不是口紅就是眼影,太狠了,還兩年不準他洗,標準的狐朋狗友!
迪韻笑了笑,“年紀大了不知道年輕人那一套。”然後準備往包廂走,順便看了看他,“我還有事,你們玩吧,得先走。”
薛南昱淡淡的皺著眉,最不喜歡她總說自己年紀大。
雖然比他大,但是往人群裏放,誰都會覺得她也就是二十出頭。
迪韻出來的時候,他還在原地站著,“要我送你嗎?”
她搖了搖頭:“你陪他們吧,我開車了。”
他隻能看著她往電梯走,竟然連個多說幾句話的借口都找不到,轉身不解氣的踢了牆壁一腳。
迪韻在車裏坐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在等什麼,目光似有若無的看了酒吧門口。
大概過了五分鍾,她才終於啟動殷勤。
西爵說得對,兩年對一個女人來說挺長了,尤其她這樣的大齡剩女。
所以她在期待什麼?期待他追出來做些什麼,不被即將來臨的兩年隔開彼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