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介意,就住一起?”他似是而非的認真說著。
蘇安淺一皺眉,“那我還是睡沙發吧。”
燕西爵這才彎了彎嘴角,“你去主臥,我去書房,還要一會兒才處理完事情。”
放下抱枕的蘇安淺抬頭又看了他,“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應該總是熬夜。”
燕西爵站在她麵前,淡淡的勾唇,“擔心我麼?……要不然,你陪我一起辦公,也許我會處理得更快一些。”
她幾乎沒想就站起身,“我去休息了。”
燕西爵看著她往臥室走,對這個房子還是那麼熟悉。好一會兒才在她身後低低的開口:“記得跟你上邊的人請假,一周。”
提到這事,蘇安淺才皺起眉,“我上班也沒什麼的。”
他濃眉微蹙,“到我這裏都沒讓你碰一滴水,你覺得我會放你去給那些附庸風雅的俗人做飯?”
她抿了抿唇,“我也不是不可以做飯,是你不讓我做的……”
話後邊的聲音沒怎麼出來,因為燕西爵已經一臉警告的盯著她,她隻好閉嘴轉身回了臥室。
進了門她才想,她作為客人,為什麼他讓睡主臥就這麼自然的接受了?
甩了甩頭,懶得想那麼多。
一個人安靜的呆了好一會兒,她才敢給爸打電話。
蘇培豐接的有點慢,因為要哄著球球睡著,電話都是靜音的,好一會兒才看到。
“爸?”電話接通之後,她才淡淡的笑:“球球睡著了?”
蘇培豐這兩年因為多了個外孫,心情一直都很好,笑著,“都睡醒兩覺了,估計以後是個潔癖的小子,自己尿完就行了,哭得不行。”
這讓蘇安淺笑了笑,不期然就想到了燕西爵也是個對很多東西都挑剔的人。
父女倆聊了會兒,蘇安淺幾次欲言又止,蘇培豐已經聽出來了,問:“淺淺,你是不是有事啊?”
她這才略微深呼吸,道:“葉淩給您打過電話嗎?”
“打過呀。”蘇培豐自然的道:“打得比你還勤快呢,這兩天估計很忙,都是晚上打,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沒事。”
不著邊際的又說了會兒,蘇安淺幾乎是鼓著勇氣問:“爸,如果不是葉淩,我找別人您會同意嗎?”
蘇培豐一皺眉,“跟葉淩吵架了?……不應該啊,葉淩脾氣那麼好,你是不是哪裏做得不對了?”
果然,現在葉淩都比她受寵了。
蘇安淺無奈的笑了一下,“沒有……隻是。”
隻聽那邊的蘇培豐接著往下說了句:“再說了,雖然那小子先上車還沒補票,但球球都長這麼大了,你總不能亂來吧?”
說完,蘇培豐似是自言自語:“早知道當初我無論如何也先把你們的婚事辦完就好了。”
蘇安淺卻隻聽了他的上半句,忽然的問了一句:“那如果,球球是別人的孩子,您會同意麼?”
“胡說什麼呢!”蘇培豐一皺眉,“我看你們倆是吵架了,我可告訴你,孩子有個完整的家很重要,別給我亂來,整個亂七八糟的女婿我可不要!”
“你若是不介意,就住一起?”他似是而非的認真說著。
蘇安淺一皺眉,“那我還是睡沙發吧。”
燕西爵這才彎了彎嘴角,“你去主臥,我去書房,還要一會兒才處理完事情。”
放下抱枕的蘇安淺抬頭又看了他,“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應該總是熬夜。”
燕西爵站在她麵前,淡淡的勾唇,“擔心我麼?……要不然,你陪我一起辦公,也許我會處理得更快一些。”
她幾乎沒想就站起身,“我去休息了。”
燕西爵看著她往臥室走,對這個房子還是那麼熟悉。好一會兒才在她身後低低的開口:“記得跟你上邊的人請假,一周。”
提到這事,蘇安淺才皺起眉,“我上班也沒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