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濟搖了搖頭道:“龍少是一定會為之樂報仇的,他那邊不好做工作,咱們就從於純這邊下手。”
林輝隨聲附和道:“嗯,先從她父母的死因以及孩子下手。”
N市,林家大宅。
“華之音,你不要以為你做了什麼好事我不知道。”林驚心氣急敗壞地吼著躺在床上裝死的華之音。
華之音撇了撇嘴,繼續裝死。林驚心一把將她身上的被子扯掉,拉她起來,晃醒她後又將她甩在床上,低聲威脅道:“再有下次,我保證你讓和你姐姐一樣。”
華之音打了一個激靈,而後耐著性子道:“林大少,我姐姐怎樣了?你倒是說說看?”
林驚心白她一眼,凶惡地道:“你再和他們走得近一步,我就殺了你。”
華之音冷笑道:“殺了我?林驚心,你殺得掉我嗎?你舍得嗎?”
林驚心一巴掌摑向華之音的臉,又將她拉下床,拳打腳踢地道:“你和你姐一樣,下賤女人。”
華之音忍著痛,狠毒地道:“你說的對,說的很對。我是下賤女人,你也好不到那裏去,你個賤男人。你打啊,最好打死我,反正龍鼎會替我報仇的。”
林驚心忽然鬆開手,抱胸盯著華之音,冷笑道:“若是讓他知道了,當年是你找的人上了他的床,不知道他會怎麼想?華之音,你最好把那些東西交給我。”
華之音擦了擦嘴角的血道:“給你?哈哈……你做夢吧?
林驚心掐住華之音的脖子,怒道:“壞人。”
華之音不依不饒地道:“彼……此……彼……此……”
林驚心陰狠地怒視著他,手上的勁道也跟著加強。華之音的臉色發紫,胸腔和大腦都極度缺氧。
“叩叩……”一陣敲門聲,龍文秀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驚心,小音,李嫂煮了宵夜你們要不要吃啊?”
林驚心鬆開手,瞪華之音一眼,華之音咳嗽半晌才道:“媽,太晚了,不用了。”
龍文秀道:“你咳嗽得這麼厲害,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找家庭醫生來看看?”
華之音回道:“不用了,驚心講的笑話太好笑了,我喝水嗆到了。媽,天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
龍文秀應了一聲,看了看紋風不動的房門,心裏有些疑惑地離去了。
待聽到龍文秀的腳步聲,林驚心才冷笑道:“撒謊不用打草稿,本事不小嘛?”
華之音冷瞪他一眼,翻身躺下。林驚心跳進被窩,欺近她身,嗅著她的發絲,淡聲道:“還痛嗎?來我親親。”
華之音並未動身,林驚心扳過她的身體,兩人相對而視。林驚心蹙著眉頭道:“為什麼你和你姐姐都這麼固執,他有什麼好的?愛我不好嗎?”
華之音冷瞥他一眼道:“床都上來了,那麼多廢話。”
他們在床上很有默契,可心早已各懷心思,說是同床異夢一點也不為過。
與他們情形相同的還有於純和龍鼎。
在龍鼎的逼迫下,於純不得不好生伺候著這大爺。之前倒沒見他有過怎樣的急色相,這日不知怎麼的,瘋了一般。於純像傭人一般伺候他洗澡被他啃光吃淨卻還是一臉不饜足。
待到了床上,此人更是不顧人的感受,於純隻覺得自己連JN都不如。她隱忍著眼淚,望著天花板,把自己想象成一具毫無感覺的死屍。
或許感受到於純無言的反抗,龍鼎慢了下來,捏著於純的下巴,凝視著她的眸子,粗嘎著聲音道:“看著我,叫出來。”
於純噙著眼淚的眸子,不悲不喜地盯著龍鼎,似乎看得不是他,而是無限蒼涼的夜空一般。眸子裏藏滿了無助和哀傷。
龍鼎放開於純,卻並未從她身上抽身離開,而是趴在她的肩頭,沮喪地問道:“我該拿你怎麼辦?怎麼辦?”
於純手指動了動,眼淚吧嗒吧嗒地掉著,良久之後她幽幽地道:“當年我真不知道是你,更不知道因為我的原因,你心愛的女人死了。若是因此你想讓我償命,我無話可說,但是能否請你等我為父母報了仇……”
龍鼎抬頭,俯視著於純一張一合的朱唇,低頭吻住她後半句話。於純隻覺得胸腔缺氧,根本跟不上他的節奏。唇齒交戰完全占了上風的龍鼎,顯得異常快活,因為於純的熱情又被他點燃了。
此刻,今夜,他什麼都不想想,他隻想好好的愛這個女人而已。
林輝問他,錯過了一個女人,連這個也要放棄嗎?他想說他不想要放棄,可對她的懷疑那麼搖擺不定,待知曉她丟了、莫名其妙的失蹤時,他的心是那麼緊張。
請不要問他,如何愛上了這個女人,因為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