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了。
“怎麼這麼早?夢見了什麼,和周離有關嗎?”小飛說。
“什麼都沒有看見,也不會夢見的,她回四川那邊了。具體的隻有我外公才知道的,他沒有告訴我,我不想知道那些事情。”我說。
“你最近開始有點不一樣了。”小飛說。
“一直都是一樣的。”我說。我還很年輕,不用想很久以後的事。
“你們兩個快一點,快上班了吧。”張恪過來阻止我們吵架呢,最近一段時間他們都很敏感。
我走了。我把門關上了!
剛剛出來,突然下雨了。沒辦法隻好上樓拿傘!不走運的時候呢,我把傘拿起來的時候,一張卡片掉出來了。一張奧特曼的卡片吧。我撿起來看了看,不認識的一個怪獸的模樣,我有點想起來了。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我的屜子裏麵也有這樣的一張卡片。不知道是誰給我的,我很高興,很長時間都很高興呢。
我把卡片撿起來放在牛仔褲的口袋裏麵。
“怎麼樣?打車去公司嗎?”我說。
“打車吧。”張恪說。
我們到花園小區的外麵去,攔一輛出租車,“你做什麼?”我說。一個提著蔬菜的婦女把垃圾桶推翻了,力氣很大的。水泥做成的垃圾桶都被推翻了,了不起。那女的沒有理會我,走了。我報警了!
我說:“那女的把垃圾桶推翻了就走了。”
“就這麼一點事情你還報警?”警察說。
“呃,我這是為了這個國家的素質著想。”我說。
“虧你說得出來。”眾人一起說。
“對,我說出來了。”我說。
說完了我攔了一輛出租車去公司,很大的雨,兩輛車才坐下了。雨太大了,連視線都模糊了。總覺得自己生活得過於美好了,沒有任何的坎坷人生就一片光明了,我自己都受不了了。到公司門口的時候,雨很給臉色地停了下來。我到公司的時候,大家都到齊了,說起來,隻有我們幾個不想打工的人。
“你們要稍微積極一點啊。”李牧出現了,來教訓我們幾個。
“下大雨,我們耽誤了一下的。”李振海說。
“對了,李振海、我找你有點事情。”李牧說。
接著李振海和李牧就走了,我和小飛、張恪站在原地都沒有動了。怎麼李振海很忙呢,不太對的呢。
我到我的辦公室去的時候,李玉在那裏,周離和鄭貞也在那裏。他們看見我來了就站起來了,李玉說:“你先把房地產的廣告寫完,別的以後再說。”然後對周離說:“你們夫妻的事情自己解決,我們公司不是婚介所,這類的私人問題無法解決的。”
我雲裏霧裏聽不懂李玉再說什麼?他們三個怎麼會在一起,我果然不該告訴太多的人我的地址嗎?一會兒離婚、一會兒不離婚,他們究竟想怎樣呢?我問:“你們來到我們公司是為什麼?我們隻接受廣告類的工作。”
周離沒有說話,鄭貞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