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撿了,趕緊去給我準備東西,把我法器全部帶上”虛機子應聲喝道。
上午十點,市區北站,虛機子身著道袍裝背上一大袋東西下了車,這還是虛機子第一次進城,昨晚一夜未眠,要不是進城第一趟車是早上八點,恨不得連夜走路一百多公裏來趕去市區。
出了車站,把自己驚到了,來來往往的人都打量著他,也不知道往哪個方向出發,隻好放下行李,站在原地。
“你是虛機道長吧?”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人上前詢問。
“對,正是在下”虛機子回答著。
“我是虛根道長派來接你的”說著,把虛機子帶上了車。
一路上,車往北開,越開越遠離市區,這不像是去市區醫院的路啊,虛機子心中一百個疑問湧上心頭,又不敢多問。大約過了二十分鍾,車子停了。
一進客廳大門,就看見一個比自己年齡稍長的人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
“您就是虛機道長吧?多年未見,向來可好?”陳靄夫起身上前問候。
“正是在下,您是?”虛機子放下包裹,見到有人和他打著招呼,連忙拱手回禮,聽到對方說著多年未見,心理泛起了一陣疑問,琢磨著自己在城裏也沒有熟人啊,難道是自己以前的祀主?
虛機子正上下打量著對方,此時根老頭從樓上下來了。
“來了!東西都帶來了嗎?”根老頭看著虛機子問道。
“我說你,怎麼這身打扮,你是生怕別人不認識你還是?搞不好,人家都認為您是跳大神的呢?在特殊時期,是要被抓起來的。”根老頭一臉嫌棄的看著虛機子。
“這。。。,”虛機子不好意思的看著自己的穿著回答。
“好了,來了就來了,和您引薦一個人”根老頭邊說邊來到沙發旁邊。
根老頭開始做著介紹,並把發生的事情做了描述。
“有這事?沒問題,除魔衛道,守正辟邪這也是我們南茅派一貫的作風,您別說是去一趟湘西,就是去北京,我也願意前往,再說,還是您陳連長的事,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一身正氣的虛機子聽到根老頭的描述,聽到這年代還有人用鎮魂錐這種邪門的東西害人,馬上變得義憤填膺起來。
“師弟,我看了那東西,覺得還是有點邪門,所以才把你請過來一起研究研究”這會兒根老頭對師弟的態度也緩和了些,本來隻想過來試試,誰知道遇上了陳靄夫,這麼些日子,好吃好喝的對待自己,再不幫忙,自己的臉也擱不下去。
“那攝魂錐現在在何處?師兄,你與我看看”根老頭聽著多年未見的師兄叫著自己師弟,心理一陣暖流劃過,就算不是陳靄夫的事情,就這一句“師弟”,去哪都值。
“虛機道長,不好意思,用這種方式請您過來,希望您不要在意,我兒子的事情還得拜托您了”用騙的方式把虛機子騙進城,陳靄夫也不好意思了。
“陳連長,言重了,大丈夫不拘小節,況且您還是多年前的老領導”虛機子一改進來時的態度,看著這富麗堂皇的住宅,心想著現在地位肯定也低不了,連忙恭維起來。
“好好,一看虛機道長不改當年的豪氣啊!咱們都這麼多年沒見了,晚上好好喝喝酒,高興高興啊,今晚搞點茅台,怎麼樣?”
陳靄夫說完,根老頭一個勁的說著,這個好這個好!客廳裏響起了三個老人豪邁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