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叔、機叔,舟車勞頓,一路上辛苦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解之越,隻見解之越一身警服裝,早早的就在酒店門口候著了,旁邊還有兩個人,身著便裝,一人約五十來歲,一人和根老頭年齡相仿。
“小解,我猜就是你,神神秘秘的,大老遠的把我們叫來是有何寓意?”根老頭也無暇打量這二人,對著解之越就是一頓調侃。
“感謝二位叔叔,來來,我來介紹一下”解之越連忙做起了介紹。
從介紹中得知,身邊的兩位都是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的,年紀稍大的叫吳明生,是考古研究院館主,年紀稍小的叫何介軍,是副館主。
“考古研究院?”根老頭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心理難免有些疑惑,這都是什麼情況,既然到了這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既來之則安之,總不能在師弟麵前丟臉吧。
“來來,裏麵請,咱們先吃飯,邊吃邊聊”解之越看四人第一次見麵,不免有些尷尬,連忙催促著往包間走去。
酒是個好東西,幾杯白酒下肚,幾人的話夾子也被打開了。
“聽小解說,二位都是高人,今日難得一見,三生有幸,來來,我敬您”吳明生率先舉杯,對著白酒杯就是一飲而盡。
“不敢不敢,我就一普通農民”根老頭連忙推諉,看著吳明生的舉動,也是一飲而盡。
“根叔真是豪爽”解之越在一旁打著圓場。
一頓飯吃下來,根老頭和虛機子有點喝明白了,原來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剛剛成立,吳明生作為館主就接遇到了麻煩,偶然的機會從一個土夫子手裏得到了一張牛皮地圖,地圖所示,就在長沙城內有一古墓,而且古墓規格相當龐大,隨後成立了特別調查小組,何介軍任組長,經過大半年的實地考察,就是找不到古墓的位置,解之越作為吳明生的女婿,無意中聽到解之越在吃飯的過程中說道了在陳靄夫那所見所聞,於是就出現了現在的這一出。
“二位館主,咱們也是初次見麵,先說我對考古是一竅不通,再說我們倆就一介凡夫俗子,地道的農民階級,恐怕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吧”根老頭心理也在打鼓,大老遠的跑來省城,遇見的既然是這一事。
“不不,二位同誌可能有點誤會,考古肯定二位不在行,我們不是一直找不到地圖所在的位置嗎?我和介軍研究過了,一致同意,必須從這地圖入手,但是這拿到地圖的人得了失心瘋,大夫那看了好多次都束手無策,後麵也請人看過,那人建議我們還是請陰公看看,這不,之越說二位有本事,所以。。。”吳明生見根老頭字裏行間有些許疑惑,連忙步入正題說道。
“館主,那這個,我們更加不會了,我們不是什麼陰公”虛機子聽完吳明生的話語,打心底有些生氣了,壓根把自己當做跳大神的了。
“兩位誤解了,陰公是當地土語,是通曉天地人神的統稱,一看二位的打扮,就是世外高人”吳明生連忙上前解釋,還時不時的給根老頭和虛機子倒著酒。
“哦哦,原來如此,失態了,見諒,這語言差別還是比較大啊,哈哈”虛機子見自己理解錯誤,連忙打著圓場,畢竟自己剛才的言語有些失態。
“現在這事情一點頭緒都沒有,組織上麵又催得緊,我聽之越說了二位的本事,這才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請二位幫忙瞧一瞧,放心,瞧不好,沒關係的”吳明生這麼一說,聽得根老頭來了勁,這不是變著法話裏有話嘛。
“師弟,明天我們就去瞧上一瞧,可不能給南茅丟臉!”
根老頭這話一說,虛機子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心想著,這個寶貝師兄就是受不了別人說他不行,搞的自己也下不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