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館主,這些小篆的字能複原嗎?”虛機子問道。
“厲害,連小篆都看的出來,起初我們也是從這些小篆文字下手的,不過因為時間過於久遠,很難複原,而且隻有一張,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吳明生一邊介紹,一邊搖頭。
“那後來,你們是怎麼調查的呢?”根老頭拿起煙鬥,邊思考邊詢問。
“我們也隻能從這些字裏做文章,猜測這個墓旁邊有條河,所以這幾個月的時間一直在長沙城周邊有河的地方調查,找與這地圖上相似的山體結構,但是並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更加不知道這到底是誰的墓”何介軍放下水果,認真的拿出筆記本翻閱著。
“你們沒有找過那些土夫子嗎?”虛機子問道。
“找過組織內的,他們雖然精通一些開幕的方法,但都是憑借這經驗實地勘察的,識字的本來就少,更別說是小篆了,再說,就單憑一副地圖找墓的本事,我們都不行,他們更加困難了,開幕可以,地圖找墓,他們不在行”吳明生一邊介紹,一邊拿出長沙市地圖。
對著地圖,吳明生一邊做著標注,一邊解說這幾個月勘察過的地方,把長沙周邊幾條主河幹道畫了個遍。
“我們起初在長沙主河流湘江上下遊查勘,花了兩個月時間,後麵在各支流上又找尋了兩個月時間,連河邊隻要有墓的地方都查遍了,仍然也徒勞無功,花費了不少人力物力,組織上見我們找了這麼久,都是單純看著這不著邊際的牛皮畫卷,也並沒有任何進展,有好多次差點停止了,還是吳館長一而再再而三的請求,一是人命關天,這蔣萬裏肯定不是一個人去的,其他人生死未卜,二生怕除蔣萬裏之外,有不法土夫子已經盜墓成功了,若是成功了,肯定有些文物被販賣出去了,早一天發現,就能搶救更多的文物”何介軍一邊做著介紹,一邊看著一旁頭發發白的吳明生。
“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本身文化程度也不夠,僅僅隻有高中文化,多年前,由於特殊情況,被劃了派別,後來組織上考慮我的情況,讓我能重新回到考古行業,還委以重任,做了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館主,也想在退休前為國家做點貢獻,要不然對不起黨對不起國家”吳明生說著仿佛也紅了眼,畢竟回想起自己的一生,都離不開偉大的黨,偉大的國家。
“雖然我沒有吳館主的胸懷大誌,但是您的為人我很敬佩,請受我一拜”聽著吳明生的話語,虛機子連忙上前拱手作揖。
“對了,吳館主,這長沙的曆史我不是很清楚,可否介紹介紹”虛機子看到這畫卷上有個王字,也不知道長沙城的曆史情況,連忙開口請教。
“這個一下子怕也介紹不清楚,這樣,我去給你拿一本《長沙史錄》給你,你看可否?”何介軍隨後從若大的書櫃中拿出了幾本書遞給了虛機子。
這虛機子接過書,就興趣不打一出來,走到書櫃旁邊踱著步子開始翻閱。
四人一直忙到深夜,見天色已晚,這樣討論下去也不是辦法,連忙催促著第三天上午再一起研究,畢竟上了年紀,時間一晚就瞌睡來了。
“對了,這地圖能給我一份嗎?”臨走時,根老頭突然有了頭緒,想起了些什麼,但也沒有確認,也不便細說,隻好借助地圖回去再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