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看這道士臉紅脖子粗的反應，我就知道壞了。這回遇到的隻怕是真正的真人，是不吃俗世這一套的。
“你，你們，你們好歹也是知書達理的人，怎麼能說出如此的言語來？”老道士指著我夫妻兩人怒罵。見我一臉羞愧，似乎不忍過多苛刻，便將矛頭對準月娥道：“你這婦人，你相公的命要救，別人的命就可以隨意舍棄？莫非以為下人的性命便不是性命嗎？口口聲聲說自己懷不上孩子，整天求神問道的，為何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當初若不是你逼死你們莊裏那對兄妹，惹老天懲罰，又怎麼會懷不上孩子，得如此報應？”
逼死人？我莊上的？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扭頭看月娥，神態很慌張。躲什麼？真心虛了？再看，還躲，更慌張了。一步邁過去扳住了肩膀，衝著月娥大吼道：“你逼死誰了？怎麼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
渾身都在哆嗦，看出來月娥害怕了。不知道是因為沒見我發過這麼大的火，還是因為事情暴露被人揭穿出來？再要不就是因為道人說的報應，擔心懷不上孩子？看樣子還是第三者的可能性居多。
“是，是村西的嚴喜兄妹。相公，我，我當時不是有意的。他們家裏欠了咱們好幾年的錢沒還。我去找他們要債，隨口威脅了一句，說要是再不還錢的話，就把他妹妹嚴樂拉到咱家來給你作小的。我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當天晚上他倆就跳了河了。”
胡說，一聽就知道胡說。這說的都是什麼？什麼一聽說要拉來給我做妾就嚇得跳河了？我在莊子上的名聲什麼時候這麼臭了？在他們心裏我就這麼恐怖？不是都說在背後大夥兒都稱我是“善人”嗎？再說了，真以為我是傻子不成？看喜兒和道人的神情就知道月娥說的不是實話了。
當著外人的麵，這件事就先不追究了，家醜不可外揚。衝道士一個大拜，詢問道：“敢問真人，我家娘子犯下的罪孽，該如何化解才是？”
道人嘴角帶著笑意，給人一種很高深感覺，對我緩緩說道：“柳公子，其實若想你柳家有後也不難。隻需你將你家娘子逐出家門，再連開三年粥場，天罰自去，日後老天自然會賜福於你柳家。”
震驚。隻聽說有勸人家和好的，怎麼還有勸人家分手的？轉臉一看，月娥已經嚇的癱倒在地上，臉煞白煞白，淚珠子都像小河流水嘩啦啦了，還不忘緊張地盯著我，生怕我點頭答應了。
深呼吸，再吸一口，再吸一口。娘的，嗆住了。端起杯子連喝幾口，氣理順的時候心裏也想清楚了，這件事就算了，到這裏為止。逼死人的事不問了，知道月娥說的不是實話也不追究了。人死了不能複生，自己的老婆終究還是要疼。就當是他們因為還不起債，心裏覺得愧疚想不開自殺了吧。這樣想想我心裏還能舒服一點。管它以後有什麼報應，管它以後有沒有後，我現在和月娥在一起很開心，她對我也很好，這樣就夠了。我隻有一輩子，管他以後那麼多幹什麼？
不過，一看這道士臉紅脖子粗的反應，我就知道壞了。這回遇到的隻怕是真正的真人，是不吃俗世這一套的。
“你，你們，你們好歹也是知書達理的人，怎麼能說出如此的言語來？”老道士指著我夫妻兩人怒罵。見我一臉羞愧，似乎不忍過多苛刻，便將矛頭對準月娥道：“你這婦人，你相公的命要救，別人的命就可以隨意舍棄？莫非以為下人的性命便不是性命嗎？口口聲聲說自己懷不上孩子，整天求神問道的，為何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當初若不是你逼死你們莊裏那對兄妹，惹老天懲罰，又怎麼會懷不上孩子，得如此報應？”
逼死人？我莊上的？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扭頭看月娥，神態很慌張。躲什麼？真心虛了？再看，還躲，更慌張了。一步邁過去扳住了肩膀，衝著月娥大吼道：“你逼死誰了？怎麼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
渾身都在哆嗦，看出來月娥害怕了。不知道是因為沒見我發過這麼大的火，還是因為事情暴露被人揭穿出來？再要不就是因為道人說的報應，擔心懷不上孩子？看樣子還是第三者的可能性居多。
“是，是村西的嚴喜兄妹。相公，我，我當時不是有意的。他們家裏欠了咱們好幾年的錢沒還。我去找他們要債，隨口威脅了一句，說要是再不還錢的話，就把他妹妹嚴樂拉到咱家來給你作小的。我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當天晚上他倆就跳了河了。”
胡說，一聽就知道胡說。這說的都是什麼？什麼一聽說要拉來給我做妾就嚇得跳河了？我在莊子上的名聲什麼時候這麼臭了？在他們心裏我就這麼恐怖？不是都說在背後大夥兒都稱我是“善人”嗎？再說了，真以為我是傻子不成？看喜兒和道人的神情就知道月娥說的不是實話了。
當著外人的麵，這件事就先不追究了，家醜不可外揚。衝道士一個大拜，詢問道：“敢問真人，我家娘子犯下的罪孽，該如何化解才是？”
道人嘴角帶著笑意，給人一種很高深感覺，對我緩緩說道：“柳公子，其實若想你柳家有後也不難。隻需你將你家娘子逐出家門，再連開三年粥場，天罰自去，日後老天自然會賜福於你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