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鬼很麻煩,什麼時候想起來都是氣,覺得架空的虛擬親緣純粹是在拖垮別人的素質和財產。
我們回到家裏來已經晚上六點多了。
“這婚禮,是在消耗我們的錢嗎?”我問。
“好在我們帶了三千塊錢。”我媽媽說。
“我們應該請假說不去的。”我爸爸很後悔地說。
“你早說呀。”我和我哥哥一起說。
我們坐在一樓的堂屋裏麵唉聲歎氣,為什麼自己就腦殘去了呢?這熱鬧的代價有點高,今天的花的錢不算什麼,以後這個弟弟的老婆才是麻煩的開始。很多人的家破人亡就是從他的老婆開始的,幾乎所有的男主角都是從這時候開始走苦情和悲慘路線的。也有可能是編劇妒忌別人的才華,弄不符合社會發展的情節和故事給人們看,把有天分的小孩子扼殺在搖籃的被窩裏麵。活活悶死。但是也許有人會走上另外一條寬廣的道路,比如說,人家可以當編劇的老板,導演!
我隨便說說,不要當真。現在的電視劇也好電影也好,很不好看,連帶電視機都滯銷。文藝一片慘淡。還有人死撐著說自己是書商,沒見過這個名詞,聽起來也很不舒服。人們隻能夠忍受書店的老板,而不能夠忍受具有一定文學價值的文學讀物,被商人去炒作,和販賣。出版社是另外的一種機構,不要混為一談。當然,很多連字都不認識的文盲,也敢對外宣稱自己是出版社的主任。名字叫葉倩,被其餘的一些人稱之為葉主任!
我知道的內幕有點多對吧。
我去過武漢的某個出版社,帶著U盤去的。順便我自己也寫了一點我外婆的故事,充當自己是業餘作家吧。很多很正常的事情發生的一年,肯定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U盤裏麵的故事我看完了,可是U盤之外的故事,我卻完全不明白。平靜的背後一定有著巨浪!我從婚禮上麵回來後,就在家裏麵寫點故事。關於我家外婆從小教育我們的故事,片段式的對話。
我本人不是很看好這些對白,因為不是我內心的真心,所以語言出來後勢必會喪失力量。那樣其實也無所謂,我的目的隻是有個正當的理由去出版社看一看。也許有人知道《刀˙俠傳》的事情。
我獨自一個人去的武昌,從縣城出發直達武昌的汽車。
路上的風景沒什麼不同,冬天的枯榮到達了每一個角落,哪怕路旁的樹木還有綠色的蹤跡,都不能改變早已蕭條和沒落的季節。我反複著說,這是一個時節的固有特征。不去追究背後淒美的抒情情懷。
落秋悲物的狀態不會在我身上出現。
我隻是幹脆利落地到一個可能會知道一定事實的地方去而已,離真相最近的地方就是出版社。
“希望作者有投過稿件吧。”我想。
一棟很不一樣的高樓出現在我麵前,和網上查到的建築物一模一樣,很豪氣。我找到電梯,直接去九樓。
我從電梯裏麵走出來的時候,就渾身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