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地上的信就走了。
“這女人當我是瞎子麼?我都看見了‘藍色’這個名字,怎麼會不知道那是我的書架上麵的信。”我追上去,揪著周蝶的長頭發,感慨一下、頭發長也有好處啊。方便我們抓住弱點,毒打一頓敵人。
我拉著周蝶的長頭發,往後退了好幾米,一放手、提起來就是一腳。踹在周蝶的腰上,周蝶被我踹倒後,手裏瞬間出現了一把刀。嚇死我了,哪怕她變出一隻叮當貓,我也不用受到這樣的驚嚇的。“謀殺啊——”我的慘叫遍布各個樓層的各個寢室,一樓幾個講義氣的立馬衝出來,把周蝶毒打了一頓。真正意義上麵的毒打啊!“這妞長得不錯,別人怎麼打得這麼狠。”張恪回來了說,他看見周蝶在挨打。
“我不知道,她手上有刀的。”我說。
我和張恪就在邊上看著,好激烈的運動,隻有周蝶挨打的份。可是每一次她在我們的麵前都很囂張,這次居然進了我們寢室還拿走了信,她的本事太大了一些!
我們看完了熱鬧,退到邊上,打電話到保安辦公室。有人值班,自然就有人趕過來了。“住手!”保安的正義感。
這件事情就這樣被製止了,保安原來也很有用處啊,之前我們都沒有發現。會不會是學生買股票賠了,賣了學校的鐵床和其他的東西,那兩個保安沒有阻止,所以我們把保安給邊緣化了。認為警衛沒有任何用處,從此一點芝麻小事就報警?或許是有學生賣了鐵床警衛被警告了,才勉強比以前要強一些吧,管點事情。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主任指著我們大罵。
“我先來說一下。”我說。
“繼續。”我們主任說。
“周蝶,拿走了我的一封信。但是被我看見了,可是這和她挨打沒關係。我隻是看見了周蝶拿走了我的書架上麵的信而已。”我說。
我們主任扶著額頭說,“就這樣。”
“對!我發現她拿走了我的東西,就把她往後拖了幾米。然後這女的就拿刀出來了,我喊‘救命’,之後這些家夥就衝出來打人了。”我指了一下幾個打周蝶的人。
“你呢?”主任指著張恪問。
“那時候,我回寢室,經過一樓。看見有人打架就打電話叫保安來著。”張恪說。
“對,我們接到電話就趕過來了。”一名保安說。
“好了,你們走吧。”主任說。
“謝謝主任。”我說。
出去的時候,還沒走遠,張恪還說,“客氣什麼,本來就沒我們什麼事。”主任聽到這裏估計怒了,“周蝶說你們找的人打她。”
我還沒有開口反駁,張恪就先說道,“她值那個錢麼?”
整個辦公室裏麵一點聲音都沒有了,還有幾個老師搖搖頭,歎息一把。其實我們素質很高,隻是人們習慣了別的聲色場所的生活,難以理解我們的生活方式。我們的言行舉止都是正常的人該有的,其餘多餘的請客啊、拚酒啊、聯誼啊都是別的國家的糟糕文化,他們本國都不這樣交際了,中國倒是樂此不疲!
不想理解。
我唯一能夠理解的就是AA製吃飯,和熟悉的人吃飯自願請客。別的東西我沒有興趣,最多上KTV聽聽歌。偶爾唱一下!
我們幾個商量著去一趟KTV,好好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