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走到406號室的時候,門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肺都不能正常運作了,到底誰和我們有仇,還是隻是和我過不去。
“不知道,我們回來後就這樣了。”小飛說。
李振海找學校的領導了,張恪已經找律師上法院起訴了。我們好不容易安寧的世界,又沸騰了,跟一鍋水一樣,沒有一點新意。撲哧撲哧的,永遠都在鍋裏麵冒泡泡,不停的翻滾著。
“有人到學校盜竊。”官方解釋。
我不知道了,天旋地轉的。麻煩還一件接著一件,沒完沒了地開始,還不願意停歇。張恪和周蝶徹底的拜拜了,張恪找法院追債,還起訴了。
周蝶坐在我們對麵,警察要她自己說實話。
“我拿了彙款單。”她說得倒是小聲。
“藍色那封信裏麵就是一張銀行卡,裏麵有五十萬。”警察解釋著說。
“你怎麼知道那裏有錢?”我反問周蝶。
“我們組織說的,而且,反正有錢為什麼不花。”最後的半句周蝶幾乎是發瘋了喊出來的,那張臉真的太扭曲了。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猙獰的表情,婉約也沒有能夠救著她麼?天上不可能掉下來很多東西給你的,你莫名其妙來的財富,絕對是別人失去的錢財。你要花就花了,警察和法院又不是吃素的,你能夠逃到哪裏去。
“她的案件還在審理之中。”警察說。
“哦,那就好。你們繼續努力吧。”我說。
我們離開了那裏,周蝶被帶到了警車上麵,有幾個學生看見了。都很害怕這女人,還有幾個認識周蝶的,想衝過去救她。被警察一起帶走了。那一天起,不少同學開始被傳到警察局了。學校都是半癱瘓狀態,籃球場上沒有人,足球場上麵更是沒有人。空闊的學校一望無際,和草原上麵的風光一樣。
“我們這是提前養老嗎?”李振海說。
“應該不是吧。”張恪說。
“為什麼很多不相關的人都不來學校,難道他們隻是不喜歡上課?”小飛說。
“也不是多嚴重的事情吧,張蝶難道是黑道裏麵的成員嗎,她之前還說組織來著。”我說,但是隻是隨便猜測,她的觀點很偏激。我後來還去看過她一次,可是那筆錢為什麼會寄給我呢。我一下子懷疑到了銀行,銀行裏麵的員工會不會違法拿走別人的財產呢?這個想法剛剛冒頭就被我掐滅了。我們要相信國家和警察局。
我們寢室四個人在學校住著很沒意思,就去了東北的原始森林去看看植物,也順便確認一下有沒有那樣的地方。之前我們打了王可一次,我們主任批假的時候就讓我們帶著王可一起走,“王可失戀了。你們帶著他,也算補償吧。”我們主任寫了一個我們看不清楚的名字,遞給我們,假條最後一個步驟完成了。小飛和張恪的抵抗情緒都已經寫在臉上了,“我們帶著他,他會不會惹麻煩。”李振海問我們主任。
“他本身就很麻煩,”說到這裏我們主任停了一下,再接著說,“他在學校天天打架,被打得學生都沒還手。要是有條件,你們把他拖到外麵多呆幾天,學校這段時間很混亂。你們避一避也是好的。”
主任這些話,我們怎麼想都是個坑。
“我們去東北的原始森林,你別走丟了啊。”我說。
所謂的原始森林是我們理解的一個錯誤,我們以為那一定是比白雪公主裏麵童話世界還要爛漫的地方。實際上就是綠色,樹木,草。沒進去,不敢保證裏麵有沒有狼。“我們還是回到人類的世界吧。”我說。
“對。”張恪表示讚同。
王可不願意開始罵人,很多模糊地聽不清楚的語言從他的口裏麵出來。很不可思議,他是如何說出來這些話的。說那麼多別人聽不懂,不等於白說了麼?臉上肌肉也不嫌累,真想把這個家夥仍在這裏不管了。很麻煩,主任真會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