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候在吃薯片,“啊,誤會吧。他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我說。
“是真的,他剛剛跳下去了。地上都有血跡。”那個人說。
“你是誰?”李振海問。
“我是I棟的學生。”那個人回答。
“I棟的話很遠呢,你們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玩?”張恪。
那些人見我們不太關心,還懷疑他們就離開了。
本來就會懷疑他們啊,很多學校都捐過錢,如果你不捐款的話,立刻就出來一批人打你一頓。還在你家門口倒油漆。是拿著我們捐的錢買的油漆,再倒在我們門口。何苦我們捐錢呢?很多人知道,他們還號召別人捐錢,常年帶著一批女的在外麵拉讚助。看見這樣的境況都覺得國家到底希望人民過什麼日子。
我們中午下樓吃飯的時候,還真的看見了血跡,現場被封鎖了。
“還真的出了事故?”我說。
“這個血跡不像啊。從樓上掉下來也沒那麼容易死吧。”張恪說。
“會不會順便把周蝶砸傷了?”李振海說。
“你們關心的重點在哪裏?”一個警察問。
“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問。
“很簡單,周蝶被王可殺了,王可自殺了。”警察說。
“哦。”我們走了。
一般來講我們聽見這樣那個的凶殺案件的時候,總是會有毛骨悚然的感覺,可是為什麼我們發現天空更加燦爛了呢?我看看天空中飄過的白雲表示不理解,“其實我們生活一直很好的啊。”我是真單純。
“那就好了。”警察還接了一句。
馬上就要到勞動節了,天氣也開始有該有的嚴肅,變得熱起來了。五一勞動節有七天假,街上肯定會很熱鬧。我們可以出去好好看看,看看這個城市都有些什麼東西賣。很多學生在外麵讀了五年書,隻會去火車站和學校的公交站。一到街上就會發現自己和這個城市相差得太遠了,從語言到衣服,女生的話估計更加受不了,很多人化妝。看得你的眼睛眼花繚亂,後期這還成了一種文化。
接著化妝品的公司就有生意了,也會受到和生意一樣的訂單的訴訟書!都很艱難,圍觀的人也不容易,評理的人看得分不出道理。這裏從來就不缺乏熱鬧,我們在這個城市裏麵生活著,在學校裏麵上著課。
街上的氣球都快成了汙染了,一片喜氣洋洋。
我們去買了件衣服,聽見一個中年婦女吵架,“你們怎麼賣假的飲料?”
我當時也喝著飲料,還聽著這句話。
賣飲料的人說,“我們賣的飲料就是這樣子的。”
中年婦女再一次說,“你太不誠實了。”
雙方打起來了,我們繞過就走了。沒有一點事情有意思,比炒作還低級,到底是想上電視台呢,還是隻是喜歡吵架且還找勢均力敵的對手吵架。實在是不理解上了年紀婦女們,一瓶假的可樂還不至於動手吧。進醫院也不止三塊錢呐。
三號,我弟弟請客,說是要開會,家庭會議。
我們家不打算去,沒血緣關係說太多就成了敵人的。
我還是回了一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