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逐漸感到厭倦和倦怠,難以看清世界,模糊的雨中依稀還有路燈的光亮。灰色的調子,有著異域的風格,兩個世界的視角。”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感慨,還很傷感。我是一個非常理性的人,不可能會很庸俗地寫點散文。
性格一天和前一天完全不一樣,我的年華似乎開始了,開始得越來越快了。
軍訓快結束的時候,一個大一的新生和教官打了一架。操場上麵到處都是人,看不清楚麵孔,好熱鬧的場景。
叛逆的年紀呢!
我敢和別人打架,但是絕對不會去打架的。與懦弱無關,純粹地隻是個人生活習慣,我的習慣裏麵沒有打架,所以不太會和別人起衝突。我這樣說,也是這樣的個性。就是這樣樣子吧,每一個人的鋒芒都很假,說的話、人類都不願意聽。
十月十七號,大一的軍訓還沒有結束。
就有不少喜歡鬧事的人,再一次地把事情鬧大。
我正吃著薯片,突然闖進來一群人,還拿著鐵棍。穿得是軍訓的衣服,正常的思維一定以為是學生。可問題是衣服又不是很貴,能買到,晚上新生還是要走點正步的。他們怎麼可能能夠衝到我們寢室來呢?不太對,整個事情都不是很對。
一個社會氣息很濃厚的人說,“從現在開始,所有人必須上晚自習,明白嗎?”
我懷疑這些人大腦不正常了,說,“你開玩笑吧,你們能管到我們這裏?”
“我們當然能夠管到這裏,你們導員同意了。”那個領頭的人繼續說,隻是底氣難免沒有之前那麼充足了。
話都說到了這裏,我還能忍下去就太沒個性了。
“導員在學校連個撿垃圾的都不如,他的權力可沒有這麼大。大學也好、高中也好,念不開可以不念!”我說。
那些人站在我們寢室揮霍我們的氧氣,都沒有要走的意思。還是隔壁的張子良過來看看發生什麼事情報警了,最後才稍微安寧一些的。警察局也隻是調節而已,別的又管不著,民事訴訟很麻煩,再查下去也沒有太多的進展。往往無疾而終。
我說,“我們是不是太沒脾氣了,都沒打人。”
“天氣太涼了,火氣燒不上來吧。”振海說。
“這個借口有點差。”小飛都知道的話,地球人估計沒有不知道的了。
“這些人來得有點奇怪,他們知道導員是誰麼?張口就是‘導員?’誰會相信?”張恪都這樣說,我們就推測一下這些人的來曆,越說越起勁。忽視了站在門口的張子良,“啊呀,你在這裏?”我說。
“你們還記得我的存在,是我的榮幸。”張子良說。
“謝謝你報警啊。”振海。
“不客氣。你們毫無意義地推論,還不如直接去警察局裏麵問清楚事情的緣由,以及他們是什麼人,跑到學校來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搗亂。”張子良的邏輯思維能力很強,超出了一般人。
我不知道是哪一家警察局的警察把那些突然闖入我們寢室的人帶走的,所以根本不知道去哪裏問,我們好奇的問題。
站在街上完全喪失了目標,好多人的街上,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
“我們不是來找警察局的麼?”張恪問。
“對啊。可是警察局有點多,不知道是哪一家把鬧事的人帶走的,我們上哪裏問。”我說。
“案情的進展其實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們去買點東西吃。”小飛說。
“好吧。”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