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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要打架就打架,站著幹嘛?”我吃飯的時候說,那時候正在討論明天幾點去東湖。就順便說說校內晚自習引發的一些狀況,張子良也在那裏。

“可能是不敢把事情鬧得太嚴重吧。”振海說。

“他們膽子很大的,不可能不敢把事情鬧大,估計鬧事也隻是玩玩。不是誠心要把事情表麵化吧,很多人都隻是看看熱鬧。”我說。

“這個道理有點矛盾,既然是鬧事,那麼就不可能那麼息事寧人吧。”小飛還算長了點腦子,沒有認定為是小事情過兩天就忘了的主。

“他們可能是設計好的,矛和盾都是一家的。”我說。

“你的推測有點危險。”振海說。

“不至於吧。”張子良說。

我們一邊吃著飯一邊說著話,突然“砰!”一個人被人打倒了,正好倒在我們隔壁的桌子上,一桌子的飯菜酒水倒了一地。場麵很混亂,還有人拿刀,恐嚇人。

“你小子,不是連教管都敢打麼?如今怎麼也狼狽了?”一個平頭的有些發黃的皮膚的人說。

倒在地上沒有反應的人是上次和教官打架的人,連喘氣都很虛弱了,斷斷續續地說,“是別人讓我打的,還說不會有事的,他們會扛著的。”

我在邊上差點笑死了,開個玩笑也要有限度,別人讓你打人、你去打。有一天別人讓你殺人呢?不方便推測了吧。最近很多人的想法上麵就有很多的錯誤,你連反駁的可能都沒有,而且就算有好處的事情他們也不會接受。太多的人是這樣的觀點了,導致市場很混亂。我們看東西都看不清稀的。

早晚有一天會很好的,可是那一天到底在哪裏?我為什麼要回答很多不重要的話,重要的東西我完全沒有興趣。那是因為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了,很快我還是回去別的地方的吧,既然都看見了,肯定會去看看的。

“扛著的人已經被我們收拾得很幹淨了。”平頭說。

被打得人居然笑得很開心,“你們討不著便宜的。”

說完爬起來就跑了。

然後飯館的老板出來了,“呃,這桌飯菜怎麼算錢。”典型的封建主義地主的辦事風格,該算錢的時候立馬跑出來算錢,一點不含糊。

那桌吃飯的人說,“我們付錢吧。”

“這不好意思,但還是謝謝了啊。”飯館老板說。

看著這樣喜劇的一幕,我哭都哭不出來,這個社會還沒有發展到人們的素質高到這個地步吧。

“我們明天去劃船,八點出發吧。”我說。

吃完了晚飯,我們就回去了。

“明天早上千萬不要睡過頭了啊。”張子良說。

“知道了,拜拜。”我們互道了晚安就睡覺了。

每一天每一天著實很辛苦,抬頭看看天上的烏雲,我很不想去。下雨的天氣出門很不方便,到處都是麻煩。比如我們要坐公汽就很麻煩,磅礴大雨啊,我們五個人打著雨傘,站在路牌邊上。看著地上嘩啦嘩啦流淌的雨水,凍得打冷顫。“這天兒,不適合外出啊。”我說。眼前都是朦朧的一片,隻看得見水氣,其餘的東西完全看不清晰。

“好冷。”小飛縮了縮頭,拉攏了一下衣領。

公交車遲遲都沒有開過來的意思,我們站著也很累,索性就攔一輛出租車算了。出租車司機還是女生,很意外呢。

“去東湖。”我說。

我坐在副駕駛上麵,剩下的四個家夥就坐在後麵,可能有點擠。但是這樣的鬼天氣很麻煩,隻好自己克服一下了。

“這麼大的雨,你們去東湖做什麼?”女司機問我們。

“去劃船。”小飛說。

“啊!”車也跟著停頓了一下,由於慣性我們身體也往前傾了一下。

“我們之前就決定要去劃船的,可是突然下雨了,計劃還是沒有改變。”我補充說明一下,希望別人不要把我們當成過於極端的人。很多人總是對很多事情難以理解,可是我們自己的事情是自己想做才去做的吧。所以對於自己看不明白和想不明白的事情的時候,不去過問就好了。

橫生枝節總不是好事吧。

到了東湖,雨勢更加嚴重了。我們沒有下車,在出租車裏麵呆了半個小時,雨一點都沒有變弱。也沒有更加強大,這算是好事吧。沒辦法,我隻好下來,買幾張船票去坐遊輪,這個就算是下雨也還是很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