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濤心中此時如驚濤駭浪般複雜,他知道韓子軒口中說的都是真的,這些情況一般人根本不會知道,平時自己需要用錢都是妹妹拿給自己的,但是如果真要查的話,這麼大的巨款,肯定跟自己脫不了幹係。自己的前途不但毀於一旦,更有可能連累家人。想到此處,李博濤心中已經起了殺機,兩眼瞪著韓子軒,考慮著是否要在這裏動手,畢竟這裏是審訊室。一旁的周偉此時則滿頭大汗,無論誰出事,他都跑不了,韓子軒要在審訊室裏出事,瞞得住就好,瞞不住,自己最輕也是停職,重了的話,就是謀殺了。而李博濤這個自己搭上的“朋友”要是出事了,難免查他的時候不把自己連帶著牽連進去了。
韓子軒感受到李博濤眼神中泛起的殺機,一點也不緊張,反而仰頭狂笑。
“怎麼,想殺我?動手啊!”
李博濤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他在考慮殺了韓子軒的後果。派出所裏大部分都是自己帶來的手下,而其他人也可以很好的掩飾,但是,韓子軒既然知道自己那麼多事,難保剛才打電話給他的人不知道,萬一韓子軒死了,很可能對方就立刻舉報自己。李博濤始終舉棋不定。
韓子軒看著李博濤猶豫不定,搖了搖頭。說道:“你殺不了我的。我敢保證,不信你試試?”
李博濤以為韓子軒在詐自己,認為自己不敢動手。於是李博濤掏出配槍,打算嚇嚇韓子軒,當手摸到配槍時,還沒來得及往外拔,就見李博濤麵前白光一閃,一把長及一米有餘的忍刀架在了李博濤的脖子上,刀尖直指他的脖根處。
拿刀之人身穿黑色忍服,眼神冰冷。雖然蒙麵看不清樣貌,但從她前凸後翹的身材以及一頭亮麗的長發束在腦後就可以看出拿刀者是位女子。
李博濤看著鋒利的長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額頭上滲出了冷汗,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十分小心,怕自己咽口水時喉嚨的起伏錯使刀口碰到自己。看著憑空出現的黑衣女子,周偉傻了眼,怎麼也想不出來此人是從何處冒了出來,想著如果此人在暗處給自己一刀那麼自己……想想都一陣後怕。看著韓子軒的延伸愈加恐懼,大氣也不敢出一下,他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敢喊叫,在自己的聲音傳出去之前,自己的喉嚨先被那人一刀斬斷。
黑衣女子一手拿刀橫架在李博濤脖子上,另一手從衣服內拿出件物品,遞給了韓子軒,之後便一言不發的立在那裏。
韓子軒站起身接過東西後,看到正是自己曾經為王麗雕刻蘋果時用過的刀,想來王麗到死也沒看見自己送給她的禮物,有些感傷地歎了口氣。又拿起一旁的照片,是自己從王麗家出門時從對麵樓上透過樓棟的窗戶拍攝的照片,笑了笑,打趣地說道:“照的不錯嘛,角度真是沒話說,時間把握地也不錯嘛。嗬嗬。”
說完便把照片撕碎後扔在地上,把那把水果刀又交給了黑衣女子。揮了揮手示意女子把刀放下,黑衣女子便收刀站到一旁,退到陰暗處又憑空消失在了三人眼前。
李博濤心中此時如驚濤駭浪般複雜,他知道韓子軒口中說的都是真的,這些情況一般人根本不會知道,平時自己需要用錢都是妹妹拿給自己的,但是如果真要查的話,這麼大的巨款,肯定跟自己脫不了幹係。自己的前途不但毀於一旦,更有可能連累家人。想到此處,李博濤心中已經起了殺機,兩眼瞪著韓子軒,考慮著是否要在這裏動手,畢竟這裏是審訊室。一旁的周偉此時則滿頭大汗,無論誰出事,他都跑不了,韓子軒要在審訊室裏出事,瞞得住就好,瞞不住,自己最輕也是停職,重了的話,就是謀殺了。而李博濤這個自己搭上的“朋友”要是出事了,難免查他的時候不把自己連帶著牽連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