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門,聽見這樣的話,都沒有反應了。
“那還有什麼後事是需要我們幫助的呢?”我說。
來哨口信的人說,“還是在她結婚的地方辦葬禮。”
我說,“知道了,我們會盡量去參加的。”
我到樓上說個我哥哥聽,我哥哥說,“那好吧,讓爺爺去參加吧,小孩子不適合參加葬禮。”我不是很理解,但是還是跑過去和爺爺說了,爺爺說,他和奶奶一起去。
我和哥哥就在家看電視了。
“對於黑暗不能夠介入太多。”這個是哥哥說的。
我隻是覺得事情很突然,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可是我沒有想到事情可以善變到這個地步。婚禮前出現故障,婚禮後還是出現了故障。周小星這個人算是徹底地出名了,還參加了唱歌比賽了。
對於不喜歡的事情絕對不要描述過多,我不喜歡這個話題了,也許周小星隻是不喜歡結婚而已。
到學校上學的時候,發現所有的學生的腦袋上麵都是黑色的烏雲。看來走不出陰影的人會是我們自己本身,我們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了。這個國家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發生很驚人的事故。
我們班主任一進教室,立馬就很精神了,說話也很神氣了。我們沒什麼心思去聽了,什麼都不願意聽了。我隻是希望這件事情不要對我產生太大的幹擾。初中的課程很複雜,我們學起來還有點餘力,果然自己還是學習優秀的人才啊。周小星嫁的那個人又和周小星的妹妹結婚了。
所有人都唾棄那個廝。
照片的事情和周小星這個人,在警察局的強製性的幹擾下麵停止了。我們的生活也恢複了很多。
十月底的時候,我們正在努力寫作業。因為到了期末考試的時候,作業總是無故就會有很多的,年年都是這樣子,所以我們難免習慣了。但是事情絕對不是習慣就可以改變的,沒有那麼便宜的事。
這個時候,有五百個女生要轉校到我們學校,我們一聽瞬間就嚇到了。這麼多的人同時轉校?食堂估計要增加人手了。
要說這五百個學生的特征就是,長得都還可以,但是就因為這個才可疑的。會不會是歌舞團之類的呢,純粹混畢業證的呢。校長在經曆了一場大型的風波以後,不敢亂作決定了,然後就向縣級人民政府申請了。政府沒有批準,因為鄉下的學校本身就是要拆遷的,根本不是很適合增加過多的學生的。校長灰溜溜地回來了,說,“這個上頭不批,你們還是回去吧。”那些學生根本不聽,她們自認為自己長得還不錯,應該會有點好的待遇的。
這個敏感的話題不好繼續了。
五百個女生開出了一係列的條件,“第一,她們會跳舞是可以參加比賽,比賽贏了是有獎金的;第二,她們報考藝術類的學校是不會占用學校的名額的;第三,她們絕對不會聚眾鬧事。”
我們校長一聽,很受感染,有點動了心。就把她們收了下來,結果有一些市區的老太太跑到鄉下來了,說,“讓這些跳舞的女生到文聯去,不要在鄉下呆著了。”
我們校長搞不清楚狀況,就說,“這個她們連學費都交了,怎麼會退學了,以後再說吧。”老太太無語了。
我們學校的教學樓都快要裝不下了,校長還親自帶人修新的教室啊。整個學校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我們整個教室都是白色的光輝了。真是一件看起來很美好的一件事情,似乎一直都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