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瑁聽到眾人的嘲笑,恨不得挖一個洞鑽到地裏去,可是大家絲毫沒想就此放過他,嘲笑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大家也都紛紛參與其中。
等到自己的身子逐漸緩過勁來,劉瑁隻好屁滾尿流地離開了百安藥行,後麵的手下跟隨在身後,灰頭土臉的離開了百安藥行的地界。
大家也挺識趣,看到了那劉二老爺走後,便也都去關心薑寧鳶,不過已經帶著身後的人進了藥行,那些個百姓也不會自討沒趣,很快人群便散了開來。
“薑掌櫃,實在是太玄乎了,我們都以為你死了!”二虎子大聲喊道,抹掉了眼角喜悅的淚花。
一旁的北容龍點點頭,他的欣喜一點不亞於旁邊的二虎子,“薑姑娘可以平平安安的回來,我們就該好好慶祝一番。”
“對,我們得好好慶祝一下,也好給薑姑娘去去晦氣!”
身後的兄弟們紛紛附和道,聽著眾人的話,薑寧鳶點頭,到了晚上整個後院更是熱鬧非凡,將近五十個人在和後院裏麵一道吃著晚飯。
此時,餐桌上薑寧鳶與秦淵坐在一起。
這也讓大家有些預料之中,近些日子秦淵為薑寧鳶的消息可是失了分寸,好幾次都撞在了柱子上麵,有事就連用膳之時的筷子都拿不穩。
二虎子到兩人坐在一起,心裏有些癢癢,不由開口說道:“掌櫃的,您是不知道,咱們得知了您小時的這段時日,可是擔心的很,秦淵公子那幾日可是茶不思飯不想的!”
“是啊是啊,秦公子得知您在京城沒了,可是著急的很,人都瘦了好大一圈。”
薑寧鳶聽到這話,頓時臉紅羞到了耳根子後麵,她詫異的目光抬起來下意識的躲閃著今秦淵的目光。
而秦淵也轉過頭,剛好對上薑寧鳶的目光,空氣中頓時彌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息。
“別說了——別說了!”一旁的北容龍好像反應了過來,立馬戳了戳旁邊的二虎子。
那二虎子立馬發覺不對,乖乖的閉上了嘴。
大家也不好說些什麼,隻能默默地關注著他倆的表情變化。
突然被二虎子這樣一說,薑寧鳶還真有些反應不過來,可二虎子的這句話也有些讓薑寧鳶感到驚訝。
“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但凡有朋友說突然離世了,不管是誰都會緊張!畢竟都是一條好好的生命…”薑寧鳶咳嗽了一聲,臉上的話紅暈隻見撤了下去。
餐桌上的人聽到薑寧鳶這麼說後也連忙跟著應和了起來。
二虎子隻好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連連點頭,“對對對,是我嘴笨,是我二虎子不好,我自罰一杯!”
晚飯結束,大家也都幫忙收拾,而薑寧鳶心事重重地回了屋子。
薑寧鳶回了屋子,看著外麵的月色,陷入沉思,想到還有事情要做,薑寧鳶開始研磨墨起來。
烏黑的秀發乖順地垂下,薑寧鳶坐的很端莊,寫下的字很娟麗,也透露出一股幹勁,慣如她這個人一般穩當冷靜。
她小心翼翼地把信收拾好,綁在信鴿的小腿上,信鴿揮動著翅膀,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