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生不知從何處傳來的力氣支撐著她占了起來辯論著,即使鼓足了勇氣去對峙,但底氣不足,試探性的說出了那句話,心中抱著‘如果能夠同意就好了的’想法,期待著能夠鑽規則的漏洞。
但是,談判是建立在雙方都有掀桌子能力的基礎上才能達成的,單方麵的隻能叫做吩咐。
麵對這樣的質問,格雷沒有回答,時分先一步開口上前,鄙夷的看著那名女生。
“為什麼?啊?很簡單吧,四個人的一半是兩個人,出現在我們的麵前的也隻有你們四個。五個人的一半,小學老師沒有交過你們四舍五入嗎?”
麵對時分強硬的回應,她們一瞬間沒了聲音,連抵抗的情緒都逐漸消失了。
要經曆的事情不管怎樣都逃離不了,究竟是誰不好?誰又該背負那些罪名?
“...如果、如果婧哲沒說那句話就好了。”
人群中發出了這樣的聲音,大家的目光也都看向那名女生。
“都是你不好!”
像是決定了要把她推出去當替死鬼那樣,其餘的兩人瞬間會意。
“有道理...”
“都是因為婧哲你對學姐說出了那樣的話語才讓我們落得如此下場!”
人啊、順從大流才不會讓自己那名顯眼,哪怕知道這樣不對,但為了保全自己,一定會根據局勢站隊。
當其中一人指名另外一人時,大家即可跟著附和。她們是把囚犯送上斷頭台的人,是砍斷繩索的人,也是抱著期待心理等待的人。
【憑什麼我要受傷,錯的都是那些愚者!】
麵對突如其來的的指責與謾罵、不屬於自己的髒水也被潑上身。沒有人相當微微弱弱的弱者,被無情的拋棄瞬間,內心跌落低穀。
痛苦、害怕、恐懼的情緒也會隨之襲來。
正所謂有壓迫就一定會有反抗。
“不對!一開始是慕青說的!”
“我什麼也沒說!我根本沒有錯!明明是你的態度不好才讓學長死去的,要是那個時候你能夠少說兩句,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們互相指責的對方的存在,那一幕、我‘死’去的原因成為了她們攻擊她人的利劍,即使這兩件事並沒有直接關係,但在此時此刻,任何沒有意義的事情都會變成謀生的手段。
她們吵成一團,激動地快要揪住對方地衣領。我靠著身旁的樹根觀察著。
“不要吵了,大家一起道歉吧,隻要道歉,學長他們一定會......”
說著看向了格雷與時分的方向,隻是一眼就將後麵想要說的話語打斷了。
沒有任何情感,冷漠的像是兩座石像,即使有微風襲來吹動他們兩人的頭發,冷酷的眼神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在恐懼、絕望、憎惡交織下,終於不禁哭出來。
就像是幼兒園的孩子那樣,隻要有一個孩子哭就會帶動周圍的孩子,吵鬧的哭聲將會充斥整間教室。
他們大概覺得,一直以來出現在她們麵前的格雷哪怕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有著溫柔一麵,眼淚多少能換的格雷他們兩人的一點同情。
但是、女生的眼淚是最不能相信的東西。而且、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渴望通過她人地同情獲得幫助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著麵前哭泣的幾個女生,格雷終於忍不住歎了口氣,這聲歎氣似乎是他們所期待的結果那樣。眼中含著淚水望著格雷,期待著他能說出那句話。
“我最討厭以為哭就能解決問題的女生,時分、你呢?要怎麼做?他們還是沒能明白。”
“既然如此、就隻能把你們都揍一頓,隻要痛到沒有力氣再去哭,事情就好辦多了吧。”
此時的微笑如同夢中的白色夢魘讓人心生絕望。
“我看不下去了。”
站在我身旁的由美子說出了這句話後轉過身去環抱著雙臂望著森林深處的黑暗。
“我問你,這種問題有答案嗎?要是你、你會怎麼做,你能給出答案嗎。”
她質問著我,語氣中早已沒有了一開始的情緒存在。
麵對她的提問,我不以為然的冷漠回答:
“隻需要連想我們的所作所為就好了,既然我被殺了,他們的目的也隻會是這個,既然如此,結果根本就不怎麼需要去考慮。”
停頓了一段時間後,我看著格雷手中跳躍著的火焰冷冷說到。
“當著他們的麵,微笑著用刀一點點的刺入身體,欣賞著他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