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哼哼...’
老師發出了一係列的擬聲詞,伴隨著凜冽的寒風她輕微的咳嗽著。
側著身子看了我一眼後將身體轉了回去,那背影伴隨著遠處的灰暗天空顯得有些落寞。
“去思考、去掙紮、在煩惱中喘不過氣。不做到這個地步,便得不到真物。你曾經說過的吧、想要守護的東西就要一直守護到最後才是。”
說完了這些後她轉過了身體,恢複以往豪爽又帥氣的笑容。如同告訴我‘說教到此結束’。看到那張笑臉,我全身的僵硬才漸漸褪去。
“真是的、耍什麼帥嘛...”
“我一直都很帥、不是嗎?”
和老師互相打趣過後,我的胸口也堆積了數不清想說的話。但是,我不會把這些話說出口。我應該自己思考、醞釀、轉化為自己的東西。
我明白如果現在不說些什麼的話氣氛會很怪異、但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合適。
“即使受盡苦難也不代表能得到真物,說不定最後的景象是一片荒蕪也說不定。”
“你這個家夥真是不可愛...不過、放心好了、我是這樣過來的。雖然最後失敗了、但是、我卻可以幫助你得到你想要的存在。如果你相信我的話。”
地麵上滾落的煙頭逐漸失去溫度化作灰燼成為明日的清掃垃圾,老師愉快的笑著,月亮也從雲中探出。遠處的海麵倒影著天空的明月,微弱的光亮照射著老師的臉龐,潔白的沒有一絲瑕疵。
拂麵而過的寒風刺痛臉頰與雙腿。
但是說也奇怪,我竟然不覺得寒冷,整個身體仍然留有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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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在客廳的沙發上,牆上掛鍾的分針發出哢擦聲響。
我看像時鍾,發現時針爬到頂端。
明天便是白色、情人節了,我如此想著。
天台之後、理子老師開車帶我隨處轉了轉,一同解決了晚飯後收到了妹妹梓曦發來的信息。
:我和媽媽說今晚在你那裏住,不要拆穿我、現在的我和彩加姐姐在一起,今天晚上也會到她那裏住。
我回複了一個ok的手勢便沒有了下文。
將我送到家門口後老師便缺車離開,同時送給了我一份巧克力,是在逛街的時候購買的。
“反正你也不會收到別人送的巧克力、諾、這是給你買的。”
家中太過於安靜,由於回來的時候時間太晚、我也就沒有打開地暖,現在這個客廳冷颼颼的,對我反而正好。
睡意無法湧上心頭,頭腦也異常的清醒,吃著老師送給我的白色牛奶巧克力喝著加熱過的牛奶。肚子中竟然有飽腹感。
理子老師卻是給了我提示,而且不隻是今天。在此之前,她說不定也不斷指引著我們。隻不過,那時的自己太過於自我,忽略了那些指引,按照自己的方式走了下去。甚至誤解了老師的意思,甚至采取了錯誤的方式。所以,現在我必須重新好好思考一次,一定要找到內心中真實的自己才好。
開學不到一周、我們之間就發生了這樣的問題。即使之前也有過諸如此類的情景發生,但從目前的狀況而言,我實在買辦法以曾經的想法與意識去樂觀看待。
光是想起那個時候她那悲傷的表情,我便覺得一陣胸悶。
也就是這個時候,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本想裝作沒有看到,可卻震動個不停,短信也不斷的隨之而來,看著屏幕上不斷閃爍的信息欄與躍動的呼吸燈,我終於從沙發上起身拿起了手機。
接起了電話後那邊傳來我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晚上好、是姐姐哦~”
英冰莉秋的聲音傳入耳中。我輕歎了一口氣後沒好氣的回答了她。
“我知道、能夠在這個時候如此自然不帶有歉意騷擾我的也隻有你了。”
“哈哈哈哈哈...你這家夥可真有意思。”
與其說這是惡魔般的笑聲倒不如說是催命符,帶著幾分譏諷與嘲笑。
“按照禮儀來說你不覺得應該先向我道歉嘛。”
說出了這句話後那邊得笑聲戛然而止,仿佛一瞬間被凝結了時間一般寂靜,甚至能夠聽到窗外冷風拍打玻璃窗得聲音。
“嗬...我問什麼要像弄哭了我妹妹的家夥道歉。倒是你這家夥、隻會欺負別人的妹妹嗎。啊?!真惡心啊你、沒有任何一絲情感的實驗品!垃圾!失敗品!那個冬天把你這家夥的腦袋凍壞掉了嗎?還是說你這家夥已經被另一重人格占領了主觀意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