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宛嚀笑了笑,我問的是李含。李含鬆了口氣,“是,我們經人介紹,感覺對脾氣,就考慮相處一下。如果覺得行,就結婚。”
陳宛嚀看到李含出現,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現在見他親口承認,心裏卻是說不出的失落,她便問,女兒呢?李含答,媽看著呢。陳宛嚀說,我去接。然後,她便從店裏出來。
柳依歌掏出錢放在桌上,同李含打招呼,“我們走了!”李含把桌上的錢拿起來塞給她,算我請的!柳依歌又放在桌上,便跑出來去追陳宛嚀。
陳宛嚀隻顧低頭沿著人行道往北走。她知道柳依歌跟在她身後,就說,我想知道他有沒有愛過我。柳依歌說,這個沒意義。陳宛嚀抬起頭來,卻是兩眼含淚,“我想去問!”然後,就要往回返。
柳依歌忙攔住她,“別去!”她拉著陳宛嚀往前走,逃也似的,越來越快,像急著讓陳宛嚀離開案發現場。過了三四百米,陳宛嚀不留心,腳一崴,她本能地抓著柳依歌,所幸沒有摔倒。
柳依歌連忙停下,轉過身,陳宛嚀單腳站著,彎腰把鞋拿起來,高跟鞋鞋跟幾乎是齊齊地斷了,隻剩下一小片還藕斷絲連。
陳宛嚀很惋惜地把鞋子拿在手裏,細細端詳,自言自語,“我很喜歡這雙鞋的!”柳依歌順著她的話道,“是啊!樣子很好看呢。”陳宛嚀說,就是左腳有點卡,我不常穿,可是每到這個季節就想拿出來穿兩天。
柳依歌不由想到關於婚姻如鞋子的比喻,就說,“再好看不舒服有什麼用,扔了吧!”陳宛嚀也一動,“其實李含這人挺好的。就是我們不合適!”然後,她把另一隻鞋子也脫下來,把兩隻鞋子提在手裏打量了一眼,就往旁邊的垃圾筒一扔。
柳依歌打量了一眼,陳宛嚀光腳站在春天的晚風裏,倒是別有一番風情。可是,現在這冰冷的柏油馬路上,風情凍人。隻是此凍人非彼動人。
陳宛嚀走了兩步,問柳依歌,咋辦?柳依歌說,你站在這裏,我去買鞋!陳宛嚀環顧四周,這裏離商場遠著呢。要不,你背我。
柳依歌知道這鞋子的壞和自己有很大關係,但她寧可賠一雙鞋子,也不願去背她,她馬上否決,“不!”陳宛嚀不依,“那你叫宋陌昌來背!”
這一提,柳依歌的心又一疼,自己還真不曉得宋陌昌在哪裏呢。她便哼一聲,“想得美!”然後,又說,“我先去看鞋!你在這兒使苦肉計,也許有豔遇呢!”
陳宛嚀雙手一拍,好!
4。
柳依歌一路邊走邊看,哪有什麼鞋店!她轉念一想,買皮鞋本人不試,很難合腳,不如將就先回去,改天再給她買。打定主意,她便走進一家超市,選了雙女士拖鞋,然後往回返。
走出沒幾步,陳宛嚀打電話,叫柳依歌到她家小區門口。柳依歌打了輛車到了陳宛嚀家,隻見她正坐在呂佳賀的摩托車上喝酸奶,呂佳賀正站在旁邊,低著頭。
陳宛嚀笑了笑,我問的是李含。李含鬆了口氣,“是,我們經人介紹,感覺對脾氣,就考慮相處一下。如果覺得行,就結婚。”
陳宛嚀看到李含出現,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現在見他親口承認,心裏卻是說不出的失落,她便問,女兒呢?李含答,媽看著呢。陳宛嚀說,我去接。然後,她便從店裏出來。
柳依歌掏出錢放在桌上,同李含打招呼,“我們走了!”李含把桌上的錢拿起來塞給她,算我請的!柳依歌又放在桌上,便跑出來去追陳宛嚀。
陳宛嚀隻顧低頭沿著人行道往北走。她知道柳依歌跟在她身後,就說,我想知道他有沒有愛過我。柳依歌說,這個沒意義。陳宛嚀抬起頭來,卻是兩眼含淚,“我想去問!”然後,就要往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