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晨越還真的不敢打包票,不管是醉尋花還是鳳玄,都是百裏挑一的極品,這個極品是褒義。任誰都會有動心的時候,且不說醉尋花那副麵皮。
隻說能力也是所有人都望塵莫及的。
更何況他還有意撩撥,是人都頂不住啊。
再說鳳玄,日夜相繼的陪伴最容易產生感情,尤其是在那樣身處囹圄的情況下。
對於鳳玄,她開始也以為他會走上一次的老路,但還是嚐試的給他講了一些無用的大道理,那其實也是因為她實在無聊的很,也確實想要讓他不那麼殘忍。
她沒想到鳳玄聽進去了。
她也隻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總歸隻是幾句話的事。
所以晨越明白了,上一次鳳玄會那樣,是因為沒有人教過他什麼是對錯。
有時候一句話,一個小小的舉動都能成為別人生存下去的動力,也就是所謂的救贖。
捧著他的臉,晨越長長的送了一口氣,“我承認有過心動,但絕對沒有變心。如果有一天我變心了,不是因為阻隔在我們之間的磨難,也不是因為別人多優秀,一定隻會是因為你不要我了,或者是我也結婚了。”
她不會在經營一段感情的同時,卻兼顧另一段感情。即便他們這一輩子沒有確定關係,但晨越也會堅守著自己的心。
她在等他長大,然後選擇的權利給他。
她不敢保證他們會永遠在一起,但她能保證,他不負她,她也不會負他。
他眉眼劃過一抹異樣,轉瞬即逝。
繼續胡攪蠻纏。
晨越無語,這人怎麼還胡攪蠻纏起來了?為什麼他的畫風如此清奇?他不是應該成長為溫文爾雅的如玉少年郎嗎?她當初為了這個目標花費了可多的心力了。
“嬌兒,別太過分了啊。”
這句話說出口,晨越就後悔了,因為男人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白了,眸子裏重新續上了晶瑩的淚水。
“阿越,是嫌棄我了嗎?”
晨越無語極了。
“你就直接說你要什麼吧?”
“上藥。”他抹了眼水,頗有幾分受氣小媳婦兒的樣兒。
晨越到底還是妥協了。
修長的手指劃過身上的傷口,他的眸色幽深,“對不起,我來晚了。”
她身上的傷口觸目驚心,方才衣服脫下來的時候,因為鮮血幹涸所以衣服都黏傷口上了,她又被迫承受了身體被摧殘的痛苦。
修長的手指劃過肌膚,讓晨越忍不住顫了顫。
肩膀都縮到一起了。
“沒有,你能來我已經很開心了。”
她給玉羅刹字條的時候就跟玉羅刹說過,倘若他有了家室或者有了心上人,就不要把信給他了。
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晨越就知道,他並沒有喜歡上別人。
卻還是忍不住確認了一遍。
“我應該早點....唔。”
突然貼在唇上的柔軟讓他愣了一下,而後反客為主。
微微分開的空隙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穩,額頭相抵。
晨越道,“別再說對不起的話了,隻要你還是喜歡我的,就永遠不會有遲到一說。”
男人輕語,“阿越,我想要你。”
呼吸噴灑在對方的臉上,晨越不由自主的吞咽口水,不知道是誰的心跳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