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的溫度也有了攀升趨勢。
晨越不由自主的吞咽喉頭,張張嘴還沒有說什麼,他卻歎了一口氣,含住他的耳垂,含混不清的低語。
“等傷好了,阿越要喂飽我。”
祁桑很不待見晨越,明明她的唐危哥哥都傷成那樣了,她卻跟沒事兒似得。
“老女人,這裏不歡迎你?”
加上在這裏生活了十年之久身體年齡30多的晨越無語了,卻也懶得同她廢話,天曉得她有多想好好教這位小公主做人。
看在她很喜歡唐危的份上,晨越耐著性子道,“讓開。”
“不行,我絕不讓你靠近唐危哥哥。”
“你確定不讓?”
“死都不讓。”
精致的船艙內,唐危笑眼望著走進來的藍衣女子,目光落在她的腿上,看到沒事之後笑意更深。
“阿越姐姐什麼時候那麼暴躁了?”
晨越翻個白眼,“心疼了?”
他抬起手,撐著下巴,借此告訴他其實他已經好了,不需要擔心。
晨越在天堂島的時候告訴了唐危年生訣的心法口訣,可自行恢複筋脈。看到人沒事,隻是另一隻手手掌纏著紗布,晨越有點心疼。
“我不喜歡她。”言下之意就是不會心疼。
門口的少女被點了穴道,表情猙獰動作誇張的站在門口做雕像。聽不到聲音,也動不了,更發不出聲音。
“不過,現在你和玉羅刹都有了在大夏的記憶,這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唐危歪歪頭笑眼望著晨越。
和唐危在一起的時候會有一種寧和的感覺。晨越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就好像夏日裏涼爽的風,冬日裏溫暖的陽光。
就是那種通體都舒暢的感覺。
“不過,現在你和玉羅刹都有了在大夏的記憶,這到底是哪裏出了錯?”說到這裏晨越眉頭輕輕擰起。
因為討論這個所以晨越並沒有帶嬌兒過來,她並不想讓嬌兒想起那些記憶。
想起早上男人哀怨的表情,晨越不由勾了唇角。
“你有沒有問過玉羅刹為什麼會想起來?”
晨越回複正兒八經的模樣,“問過,因為張華的死。所以你的意思是因為受了很大的刺激?”
“並不能排除這個可能,人在受刺激的時候會爆發想象不到的事情。這一次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樣了,出現了很多在大夏沒有出現的人。”
晨越說,“也未必是沒有出現,隻是我們當時並沒有踏入這裏,所以才沒有遇到這些人,但不代表他們不存在。”
“鳳玄的師父是雪野,上一次也是,隻是上一次的雪野早早就死了。而這一世的雪野卻活到了現在。”
躺在躺椅上的唐危擰了眉,“並不是,醉尋花的威名你也看到了,十多年前就已經傳遍了整個江湖。”
“可在大夏,並沒有醉尋花這個人。”
“若是無名之輩便罷了,但醉尋花那樣的人物,大夏的情報網是絕對不可能漏掉的。”
晨越有些混亂了,所以醉尋花是憑空出現的?
清風寨內張燈結彩,眾人歡歡喜喜的祝福著一對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