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療法,隨著心理醫生進一步的挖掘,左小秋知道,自己當時被海家夫妻救起來的時候便已經失憶了。
她夢中經常夢到有人在哭,其實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海鎮明的妻子——陳燕。
在催眠的睡夢中,她也經常抓著左小秋的手哭泣,海鎮明就站在床邊,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慰著她:沒事的,她就是咱們的女兒,她會沒事的。
陳燕雙眼放光,兩人的互動已經證明,他們想將左小秋當成自己的女兒海寧。
頭疼欲裂,左小秋嘴唇犯紫,臉色蒼白,蔣慧嚇得不行,讓催眠師趕緊叫醒她。
“小秋,不行,絕對不行,不能再繼續了!”蔣慧舍不得自己的女兒,看她疼的渾身抽搐,她的心都跟著揪著疼。
“確實不行了,在我看來,蔣小姐是因為外力造成的失憶,雖然後期被人催眠洗腦過,但是這樣天天來我這裏治療,真的會對她的大腦造成傷害,這樣吧,蔣小姐,咱們從明天開始,每三天進行一次催眠療法,這樣也是為了保護你的身體,你看怎麼樣?”
左小秋呼吸緊促,她伸手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不管她怎麼努力,腦海中依然是海寧的事,唯一不同的是,她現在是站在一個外人的立場來看這件事的,而不是站在海寧的立場上賴經理這件事。
所以,這些畫麵隻能證明,海鎮明不是她的父親,根本就不能讓她想起任何關於左小秋的記憶。
“好!”她微微點頭,如果是海寧的那部分,她不用刻意的去了解什麼,因為她知道,自己不是她,那些生活的點滴無非在證明自己被海鎮明騙了而已。
回到家中,蔣慧便親自去幼兒園接孩子了,左小秋坐在沙發上,看著前方的家具,心中奇怪,兩次治療都證明,自己五年前隻跟海家夫妻在一起過,那麼,誰是孩子的父親呢?難道那時候他還沒出現?
不多時,左小秋便接到了母親蔣慧的電話。
“小秋,孩子有沒有回去?昭陽在家呢嗎?剛才幼兒園的老師說,孩子爸爸把孩子接走了。”
“沒有呀!”左小秋站起身子,找遍了樓房的每個房間,並沒有看到昭陽的人影,拉住女傭詢問,她們也說一下午沒見到他的影子了。
“小姐,中午你們走後,我看到昭陽先生帶著背包出去了!”一個傭人突然想到,開口說道。
“什麼?帶著背包走了?”
這時候左小秋的手機還在通話中,那邊的蔣慧已經全部聽見,她掛掉電話,便給跟蹤昭陽的人打電話。
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她心中蔓延,她趕緊給遲天野打電話“不好了,昭陽把孩子帶走了!”
“別擔心,等待消息,範青派人跟著呢。”
“什麼?”
“小秋,媽跟我通過電話了,把你催眠治療的事情都告訴我了,那個昭陽有問題,既然有問題,咱們一起麵對,放心,我一定會把女兒給你帶回來的。”遲天野正在來這裏的路上。
等待,對於一個丟失孩子的母親來說,等待就如同火燒一樣,焦躁的心情將她團團圍住。
催眠療法,隨著心理醫生進一步的挖掘,左小秋知道,自己當時被海家夫妻救起來的時候便已經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