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玩偶,任由向煜銘擺布。
她也有自己的脾氣和態度。
顧安晚用盡全力去推開向煜銘。
向煜銘雖是有些醉酒,但還是存有些理智。
他停下了動作,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顧安晚。
顧安晚不想和他對視,也不敢和他對視。
她將頭偏了過去。
眼淚也不爭氣的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向煜銘沒有說話,也沒繼續接下來的動作。
他微微歎了口氣。
“晚晚。”
隨後向煜銘便起身,離開了臥室。
向煜銘走後,顧安晚就這樣躺在床上。
她眼睛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過了許久,顧安晚才緩慢的從床上坐起來,拿起了一旁的手機。
“哥,我明天回來。”
消息發送後,顧安晚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不管怎麼樣,現在她唯一想做的,也是最應該做的事,就是把顧父的葬禮處理好。
第二天一早。
顧安晚就起了床,簡單洗漱了下,便出了門。
桌上的早餐,顧安晚一口也沒吃。
現在的她,哪裏還有什麼胃口。
向煜銘醒來後,看到床頭的蜂蜜水。
愣了一會,伸手拿起杯子,將蜂蜜水全部喝了。
水還有些溫熱。
這的確是顧安晚叮囑的。
但是她也僅僅隻是叮囑了一下。
等向煜銘下樓的時候,桌上的早餐已經換了樣。
“太太呢。”向煜銘一個人坐在餐桌上,也沒有什麼胃口。
“太太一早就出去了,看起來精神狀態並不好。”
一旁的傭人微微弓著腰,語氣帶著恭敬。
向煜銘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拿起了盤子的吐司,隨意咬了一口。
向煜銘現在胃還有些不舒服,也並沒有什麼胃口,吃了幾口後便直接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後,向煜銘這才知道顧亦承的父親去世了。
那應該顧安晚此刻在顧家幫著處理喪事。
向煜銘想著,更加不放心。
顧母一向和顧安晚不對付,顧亦承又對她有著說不清的情意。
向煜銘學越想越不放心,正準備打電話多安排幾個人守著顧安晚。
“顧總。”若雅在門口敲起了門。
向煜銘收起了手機,“進。”
“向總,這是前幾天新項目的調查表。”
向煜銘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若雅看著他的反應,心有不甘。
“向總,那天的事…”若雅看著向煜銘,試圖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什麼。
向煜銘隻是微微皺了下眉,隨即很快恢複了淡漠的樣子。
“既沒證據又沒損失,不需要定罪。”
向煜銘聲音冷得可怕,他不想再提及那天的事。
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他都還沒調查清楚,如果真的輕易定論,那恐怕他和顧安晚之間就真的再無可能。
若雅隻覺得渾身的血液在一瞬間衝向了頭頂。
她快被氣瘋了。
向煜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寬容大度了!
隻要是遇上顧安晚,向煜銘就完全沒有了原則。
若雅沒有說話,盯了向煜銘一眼,便退出了辦公室。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她過於決絕了。
若雅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撥通了那串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