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4 這是生活(1 / 2)

看著迫不及待開始構思應該找誰來幫忙編舞工作的特拉維-拿恩,埃文-貝爾很慶幸自己今天過來找老師的這個決定。對於特拉維-拿恩來說,隻有在工作中才能看出他的價值,才能看到他的魅力。

手頭有了工作之後,而且還是一個全新的挑戰,特拉維-拿恩整個人都神采煥發起來,就連走路的腳步都輕快了許多。埃文-貝爾把尚恩-梅耶爾的電話號碼給了特拉維-拿恩,之後他就不會再過多幹涉“歌舞青春”的拍攝工作了。

雖然“歌舞青春”的製片人那一欄裏還是會掛上埃文-貝爾的名字,但這一次埃文-貝爾因為“陽光小美女”的事,注定是沒有辦法分太過精力過來的。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十一工作室第一次在沒有埃文-貝爾的情況下“獨立”製作電影——克裏斯托弗-諾蘭正在拍攝的“蝙蝠俠前傳:俠影之謎”是華納兄弟的作品,並不算是十一工作室的作品——成效如何也關係到工作室未來的發展。

畢竟,埃文-貝爾隻有一個人,沒有分身術,不可能把所有作品都把握在自己的手中。十一工作室必須學會在沒有埃文-貝爾的情況下,也能夠製作出出色的作品,未來的發展道路才會逐漸寬闊起來。

離開百老彙劇院,埃文-貝爾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沿著大道徒步前行。最近幾個月一直在閱讀“陽光小美女”的劇本,埃文-貝爾感觸良多。“陽光小美女”的故事很簡單,核心是圍繞著家庭展開的,而最近剛好又碰上了威廉-貝爾、愛德華-施密特的事,這也讓他對於劇本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在電影正式開機之前,他需要一點時間把自己的思緒整理清晰。

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埃文-貝爾總是會不斷地想,這每一個身影擦肩而過時,對於自己來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但事實是,站在街上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而每一段故事每一種生活都有屬於自己的開心和悲傷。站在世界的十字路口,就有無數個來自世界各地的故事在身邊經過。

埃文-貝爾覺得,如果他能夠成為一名出色的導演,把生活之中最簡單最普通的故事搬上大銀幕,帶給人們一點什麼——也許是歡笑也許是傷痛也許是反思也許是醒悟,那麼就是他的成功了。導演,的確是一個充滿奇跡的工作。

埃文-貝爾的腳步在一家咖啡館的門口停了下來,漂亮的落地玻璃讓街上的人可以一清二楚打量到店內的情景,而坐在店內的客人也可以悠閑地看著這個繁忙的世界。埃文-貝爾不由自主邁開了腳步,走進了裏麵。

咖啡館裏的客人並不算多,但是靠窗的位置卻都坐滿了。埃文-貝爾到櫃台點了一杯拿鐵,猶豫了一下,走到靠窗的一個四人桌旁邊,對著這張桌子的唯一顧客詢問到,“抱歉,請問這裏有人嗎?”

獨自一人霸占著四人桌的是一個年輕的女生,她低頭正在寫著些什麼,聽到聲音,抬起了頭,然後就看到一個戴著棒球帽的男人指著自己對麵的位置。女生不由回頭打量了一下整間咖啡館,剩下的空位還有不少,她皺了皺眉頭,“那裏不是還有位置嗎?”

被拒絕了。埃文-貝爾不由笑了笑,“但是靠窗的位置隻剩下這裏了。”

女生不甘心地轉頭看了看,她估計也是知道自己一個人占據一個四人桌,有點過分了,就點了點頭。然後就沒有再去理會埃文-貝爾,低頭繼續忙了。

埃文-貝爾也沒有再說什麼,把咖啡放在了桌子上,就直接在藤椅上坐了下來。麵前的桌子是藤條編織的,搭配上翠綠色的咖啡店,還有大理石紋路的糖罐、奶罐,那悠閑的田園風格讓人不由自主就放鬆下來。

此時,桌麵上堆放了一堆的明信片,有自由女神像的,有帝國大廈的,還有中央車站的……看來,這位女生應該是一位遊客,抵達紐約之後,在給朋友寫明信片。不過,女生的麵前是一疊稿紙,上麵還有一些表格之類的,看起來不像是信件,也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

有幾張就擺放在埃文-貝爾的麵前,雖然明信片是沒有密封的,但也是私人信件,埃文-貝爾可沒有興趣去窺探別人的私生活,所以就輕輕敲了敲桌麵,“你的明信片。”

女生抬頭不耐煩地瞪了埃文-貝爾一眼,然後把桌麵上的明信片隨手一掃,就堆到了她的那半邊。埃文-貝爾不由苦笑,看來今天這個女生的心情不是很好,要不然就是有公主病,覺得任何男人都想和她搭訕?前者的可能性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