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陵瀾氣得胸口悶痛,但還要據理力爭。如果不是他故意鬆手,他才不可能親他。
陵瀾有了一點力氣,就掙紮地要從他懷裏出來,可他剛剛分開一點,就被謝輕隨拉了回去。
他的手不得不落到了他的胸口。
頭頂傳來戲謔滿滿的調笑,仿佛正中下懷,謝輕隨曖昧地捏了捏他的指尖,“嘖嘖,還沒有,親過我,現在又胡亂摸我,真是個登徒子。”
他明知道陵瀾是因為沒有力氣,又被他拉了一把才會這樣,卻偏偏故意曲解。陵瀾明知他是故意要惹怒他,卻還是被他惹得怒極了,血氣上湧。
這還不止,謝輕隨的手又挪到了他的腰間,很放肆地捏了一把,還賊喊捉賊,“你輕薄我這麼多次,我要輕薄回來。”
著,他真把陵瀾在船中按到,傾身下來,手指纏繞他的腰帶,在陵瀾愈發驚怒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緩緩一點一點拉開。
謝輕隨逗陵瀾逗得起勁,來人間一趟,就今最有意思。他也沒想真的對他做什麼,隻是這個家夥實在心狠又蠻不講理,一見麵就要他的命,他不在他身上找點場子回來,都要丟了整個巫族的臉。
可他還什麼都沒做,就看到被他壓在身下的少年,原本絲毫不近人情的眼底,漸漸彌漫起了濕氣。
看他這樣,他就有些心軟了,但若是就這樣放過他,他又有些不甘心。這時,他感覺到了不遠處熟悉的靈力波動。
心思電轉,謝輕隨把陵瀾拉了起來,以防萬一,捂住了他的嘴。
喘息的濕潤,讓他掌心有如被撓了一下。
他正色道,“有人在找我,你想辦法對付過去,我就不與你計較了。”
“你若答應,就點點頭。”
陵瀾沒有任何猶豫就點了點頭,眼底波光流轉。
謝輕隨想到他心狠多變的性子,不得不捏著他七寸威脅,“如果你出賣我,害我被抓住,我可也不會放過你。”
陵瀾不以為意,他想要他的命,可沒有那麼容易。心裏不重視,難免表現出來,也就敷衍了點。等到他恢複力氣,怎樣還不是由著他了算。
謝輕隨仿佛看出了他的意味,笑了一下,“美人,雖然你要毒死我,我也還是不舍得殺你的。但我可以給你解封,也可以把你全身力氣再次都封住,然後把你脫光了衣服,扔到水裏。”
明顯感覺到手底的身體一僵,謝輕隨放開了他。搜查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
陵瀾感覺身體的力氣漸漸恢複,卻恢複得很慢,根本不足以做什麼攻擊,再想到他的威脅,終於放棄了賣人的想法。
搜查的人要看要到這艘船上,陵瀾看見罪魁禍首一身閑適,眼神更冷,站了起來。
謝輕隨眼看陵瀾麵色不善,以為他的威脅不起作用,正自提防,就看到他把外衣脫了,緊接著,整個人壓倒在他身上。
紅色的衣裳蓋著兩個人的身形,謝輕隨看著身上的人冷冷看他,譏諷似的,“你不是要我幫?那就別話。”
他俯下身,撩開自己一邊的衣領,白如玉脂的鎖骨在光線朦朧的船艙中猶如發著淺淺惑人的熒光。
他貼著他,輕聲道,“還有,刀上是麻藥,少自作多情,我可不想要你的一條爛命。”
就在這時,船簾被人從門外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