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突如其來的事件，讓劉慎之百思不得其解。這個女賬房，她到底使用了什麼魔法，讓天興福的夥計們心生變故？
幾個沒有跟著張山他們脫離天興福的夥計告訴劉慎之在大年三十那個晚上發生的事情……原來那天晚上，田川芳子跟磨頭張山商量，關火十二個鍾頭，夥計們有家的回家，沒有家的單身夥計，田川芳子將他們召集起來包餃子吃團圓飯。她還預備下了俄國風味的紅腸和蒜腸，還有各種野味、燒酒、啤酒、格瓦斯。大家坐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說話。每逢佳節倍思親，無家可回的夥計們喝酒敘情，不禁思緒萬千。他們大都是闖關東來到此地，寄人籬下吃勞金。國有國法，鋪有鋪規，既然吃人家的勞金，就要聽從人家的吆喝。到了午夜，外麵響起鞭炮聲，幾個喝醉的夥計竟然號啕大哭起來。田川芳子一邊給他們擦拭嘔吐出來穢物，讓他們喝些開水，一邊安慰他們，你們正是青春好年華，東北這片廣闊天地，正是英雄用武之地，你們就是一匹駿馬，隻要摘下籠頭，就能任意馳騁。磨頭張山借著醉意跟田川芳子開起玩笑來，田賬房是個美人，身上卻有丈夫氣，敢帶頭剃光頭。咱們剃光頭像和尚，田賬房剃光頭，就像個小尼姑。田川芳子說，我剃光頭，就是想跟夥計們打成一片，希望夥計們不把我當成外人。張山說，田賬房真就不是一般的女人，夥計們都說，田賬房像日本女人，你是不是真是日本人？田川芳子說，隻能說我身上有日本血統，我生在中國，長在中國，我跟中國人沒有什麼不一樣。張山說，都說日本女人最溫柔，從田賬房身上能看得到。你說的話，我聽得明白，你是想讓我們跳槽，離開天興福，另謀高就。田川芳子說，東洋在長春開辦了火磨，急需你們這樣的熟練工人，隻要你們能到東洋去工作，我保證，你們可以得到比天興福高出一倍的勞金。張山說，天興福的邵東家、劉大掌櫃對我們不薄，我們才死心塌地地為天興福效力。邵東家講仁德，我們不能不講信義。田川芳子說，我也懂得仁義禮智信，這些信條不是不可違背，而是在於怎樣去理解。比起天興福，東洋一點兒也不差。夥計們問，如果我們到東洋，東洋能給我們什麼？田川芳子說，除了雙倍的勞金，還有你們想要的女人。日本女人性情溫柔，能幹能吃苦。更難能可貴的是，日本女人最能體貼撫慰自己的丈夫。這不是傳聞，而是真真切切的事。如果你們選擇到東洋去吃勞金，我保證，你們都能娶到日本女人……夥計們喊叫起來，那女人像你一樣俊美嗎？已經醉眼迷離的夥計們開始動手動腳，有的拉田川芳子的手，摸她的臉蛋，有的掐她的大腿，擰她的胸脯……田川芳子一點兒也不惱火，她麵帶笑意，任由一群男人搓揉。田川芳子說，我從你們眼睛裏麵讀得出來，你們喜歡金錢，也喜歡女人。今天是大年三十，酒至半酣，興致勃勃，我對大家說，隻要你們願意跟著我到東洋去，我也願意為大家獻身。夥計們想見識日本女人的身體嗎……
這件突如其來的事件，讓劉慎之百思不得其解。這個女賬房，她到底使用了什麼魔法，讓天興福的夥計們心生變故？
幾個沒有跟著張山他們脫離天興福的夥計告訴劉慎之在大年三十那個晚上發生的事情……原來那天晚上，田川芳子跟磨頭張山商量，關火十二個鍾頭，夥計們有家的回家，沒有家的單身夥計，田川芳子將他們召集起來包餃子吃團圓飯。她還預備下了俄國風味的紅腸和蒜腸，還有各種野味、燒酒、啤酒、格瓦斯。大家坐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說話。每逢佳節倍思親，無家可回的夥計們喝酒敘情，不禁思緒萬千。他們大都是闖關東來到此地，寄人籬下吃勞金。國有國法，鋪有鋪規，既然吃人家的勞金，就要聽從人家的吆喝。到了午夜，外麵響起鞭炮聲，幾個喝醉的夥計竟然號啕大哭起來。田川芳子一邊給他們擦拭嘔吐出來穢物，讓他們喝些開水，一邊安慰他們，你們正是青春好年華，東北這片廣闊天地，正是英雄用武之地，你們就是一匹駿馬，隻要摘下籠頭，就能任意馳騁。磨頭張山借著醉意跟田川芳子開起玩笑來，田賬房是個美人，身上卻有丈夫氣，敢帶頭剃光頭。咱們剃光頭像和尚，田賬房剃光頭，就像個小尼姑。田川芳子說，我剃光頭，就是想跟夥計們打成一片，希望夥計們不把我當成外人。張山說，田賬房真就不是一般的女人，夥計們都說，田賬房像日本女人，你是不是真是日本人？田川芳子說，隻能說我身上有日本血統，我生在中國，長在中國，我跟中國人沒有什麼不一樣。張山說，都說日本女人最溫柔，從田賬房身上能看得到。你說的話，我聽得明白，你是想讓我們跳槽，離開天興福，另謀高就。田川芳子說，東洋在長春開辦了火磨，急需你們這樣的熟練工人，隻要你們能到東洋去工作，我保證，你們可以得到比天興福高出一倍的勞金。張山說，天興福的邵東家、劉大掌櫃對我們不薄，我們才死心塌地地為天興福效力。邵東家講仁德，我們不能不講信義。田川芳子說，我也懂得仁義禮智信，這些信條不是不可違背，而是在於怎樣去理解。比起天興福，東洋一點兒也不差。夥計們問，如果我們到東洋，東洋能給我們什麼？田川芳子說，除了雙倍的勞金，還有你們想要的女人。日本女人性情溫柔，能幹能吃苦。更難能可貴的是，日本女人最能體貼撫慰自己的丈夫。這不是傳聞，而是真真切切的事。如果你們選擇到東洋去吃勞金，我保證，你們都能娶到日本女人……夥計們喊叫起來，那女人像你一樣俊美嗎？已經醉眼迷離的夥計們開始動手動腳，有的拉田川芳子的手，摸她的臉蛋，有的掐她的大腿，擰她的胸脯……田川芳子一點兒也不惱火，她麵帶笑意，任由一群男人搓揉。田川芳子說，我從你們眼睛裏麵讀得出來，你們喜歡金錢，也喜歡女人。今天是大年三十，酒至半酣，興致勃勃，我對大家說，隻要你們願意跟著我到東洋去，我也願意為大家獻身。夥計們想見識日本女人的身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