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2)(一)(1 / 2)

“說得好聽。”金薈心中恨意突起,用力一拽樹枝,扯下幾根斷枝丟在地上,使勁跺了一腳。“說來說去,是我們沒能耐。你真能放得下?我才不信。哼,是我們搶不過他,沒他有本事!”

金濂被他勾起心事,不由歎道:“我和你們不同,更沒資格。她若仍在十分樓,大家都能見她,現下近在咫尺,反而遠在天涯,竟難見一麵。”他是安熙侯金放過繼的兒子,到底隔了一層,自覺不能和金氏直係子弟相比,平時行事較為小心謹慎。

金薈冷冷地道:“昨日我大哥回府後,也是唉聲歎氣,我就看不過眼,你我哪裏就比金逸差了?”說完朝周邊看了看,又道:“罷了,還是回去,眼不見心不亂。你走不走?”

“不走也見不到,走了倒幹淨。他把她藏在天色閣,外麵一圈機關,想進都難。”金濂頗多怨恨之色,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下頭頸,“上山打獵去,今日天氣不錯。打幾隻野味晚上下酒,勝過在這裏生悶氣。”兩人一路又是妒忌又是自嘲,往王府外走去。

臨近天色閣,但見遙遙碧水間長亭更短亭,掩映著一處寬闊的平台,上麵坐落一座樓閣。兩人遠遠瞧了一眼,依稀有婀娜人影晃動其間,隔湖飄來細語聲聲,動人心弦。

天色閣內擺滿了香草鮮花,竟把隆冬的寒冷驅得無影無蹤。若筠倚在金逸懷中聽他說笑,嬌顏玉貌如解語之花,引得金逸滿麵春光,說不出的幸福之色。閣中四處擺滿古玩玉器,珠光寶氣逼人眼睛,若筠卻瞧也不瞧,整個眼裏隻有金逸一人。

秋瑩碧坐在一邊,隨時插上兩句,始終不冷不熱。忽然傳來一陣鈴響,金逸柔聲對若筠道:“你稍等坐會兒,我去去就來。”若筠無限嬌柔地坐起,甜蜜地點了點頭。金逸剛走了一步,又回頭對秋瑩碧道:“秋老板,麻煩你照看她。”

他在家中看秋瑩碧的眼神便與在十分樓不同,潛藏了熱情的笑意。若筠瞧不見他目光時,他的眼神更是放肆。秋瑩碧盈盈一笑,終於帶了熱度,又羨又憐地道:“世子真是會疼人,離開這半步都心疼如此。若筠是我帶進來的,世子還有什麼不放心?隻管去罷。”

金逸微微一笑,盯著她深深地望了片刻,自然地將目光移向若筠,溫柔地道:“我很快回來。”一步一回頭地走出了天色閣。閣外下人等候多時,見他出來連忙迎了上去,說了幾句話。

秋瑩碧在閣內看到這一幕,回身說道:“這府裏機關太多,連他們自個兒住得也不方便,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時日不多,這些機關竅門你可記熟了?”她全是命令的語氣,卻見藍颯兒軟綿綿依在桌邊,拿起一隻雕花酒杯玩了玩,放下後又揀出一枝瓶中的鮮花輕嗅。

“他會一一解釋給我聽,何必太急?”

秋瑩碧心中不悅,白了她一眼,“真的想安心做王妃?好神氣。”

“說得好聽。”金薈心中恨意突起,用力一拽樹枝,扯下幾根斷枝丟在地上,使勁跺了一腳。“說來說去,是我們沒能耐。你真能放得下?我才不信。哼,是我們搶不過他,沒他有本事!”

金濂被他勾起心事,不由歎道:“我和你們不同,更沒資格。她若仍在十分樓,大家都能見她,現下近在咫尺,反而遠在天涯,竟難見一麵。”他是安熙侯金放過繼的兒子,到底隔了一層,自覺不能和金氏直係子弟相比,平時行事較為小心謹慎。

金薈冷冷地道:“昨日我大哥回府後,也是唉聲歎氣,我就看不過眼,你我哪裏就比金逸差了?”說完朝周邊看了看,又道:“罷了,還是回去,眼不見心不亂。你走不走?”

“不走也見不到,走了倒幹淨。他把她藏在天色閣,外麵一圈機關,想進都難。”金濂頗多怨恨之色,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下頭頸,“上山打獵去,今日天氣不錯。打幾隻野味晚上下酒,勝過在這裏生悶氣。”兩人一路又是妒忌又是自嘲,往王府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