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1)(一)(1 / 2)

又行了一陣,來到一處寸草不生的絕嶺,格外清冷寂寞。江留醉隻覺寒氣襲人,緊緊了衣衫,突然看到一個荒塚孤零零在前方立著。四周光禿禿的,它便如一塊石頭,看不出一絲曾有人活過的氣息。那下麵躺著的軀殼早是累累白骨,無人問津。

一刹那間,江留醉驚疑地想到了柴青鳳的墓,為什麼看來與他相關的人,都已離去?一個個不解的謎,唯有從黃土中探詢答案。他想開口,卻如被縫緊了嘴,說不出話。

“這裏麵躺的是當今貴太妃,可惜再無人記得她曾經的榮耀。”

貴太妃……先帝的妃子?江留醉疑惑地想,這與他何幹?他鬆了口氣,或者,這不是他的親人,不過是可能知道他身世的人罷了。

“天泰爺當年在處州曾娶過一位許氏,後來為了金家的富貴,謊稱沒有成親,這才順當地娶了金要兒。”江留醉見胭脂直呼太後名諱,眉頭一皺,聽她繼續說道,“可等天泰爺稱帝後,金後想要一房專寵便沒那麼容易。皇帝從處州老家接回了許氏,封作貴妃,還派了專人護衛。”

說到此處,胭脂莫測高深地一笑:“你猜,那位武功極高的侍衛大人,是誰?”江留醉猶自驚疑,胭脂已替他答道,“便是當時大內第一好手,冷劍生。”江留醉噓了口氣,他以為是師父仙靈子,冷劍生嘛,總是他生命之外的人。

胭脂見他不在意,悠悠笑道:“看來他們師徒倆找你的麻煩還不夠。”江留醉“哼”了一聲道:“究竟他們為何跟我過不去?”胭脂搖頭:“他們絕不敢對你下手,不過是想引出你師父,徹底查清你的底細。”

“我無父無母,有何底細好查?”

“唉,”胭脂拍他的手,像貓兒逗弄老鼠,“我說了大半天的故事,你不想再聽下去?”

江留醉有點頭疼,不覺想到仙靈穀裏的許伯、許嬸,為什麼偏偏和天泰帝的貴妃一個姓氏?不得不讓他疑神疑鬼。他很想告訴胭脂,不必說了,他不想聽,但心中的好奇依然壓倒擔憂。

真相即使鮮血淋漓,卻令人不生迷惑,一直以來,他盼的就是解開謎團的這一刻。

胭脂見他安靜下來,笑吟吟地說道:“金皇後不是個好惹的主,幾次找許貴妃的麻煩,都被冷劍生擋了回去。於是收買冷劍生,就成了一著必走的棋。”

“據說冷劍生人品頗差。”

“你認定他會被收買?”胭脂搖頭,“這人有一點好,會選主子。當時他選中了天泰帝,一時倒沒背叛。直到……”

她停下來,望住江留醉,像是等他接話,江留醉不吭聲,胭脂也不急,故意道:“就要說到你身上了,怎麼還不愛聽?”

“要說便直說。”

“你別生氣,我最怕見你生氣。說到哪兒了,對,冷劍生本來一心護著貴妃,直到他發現,暗中保護貴妃的那個人,武功猶在他之上。”

又行了一陣,來到一處寸草不生的絕嶺,格外清冷寂寞。江留醉隻覺寒氣襲人,緊緊了衣衫,突然看到一個荒塚孤零零在前方立著。四周光禿禿的,它便如一塊石頭,看不出一絲曾有人活過的氣息。那下麵躺著的軀殼早是累累白骨,無人問津。

一刹那間,江留醉驚疑地想到了柴青鳳的墓,為什麼看來與他相關的人,都已離去?一個個不解的謎,唯有從黃土中探詢答案。他想開口,卻如被縫緊了嘴,說不出話。

“這裏麵躺的是當今貴太妃,可惜再無人記得她曾經的榮耀。”

貴太妃……先帝的妃子?江留醉疑惑地想,這與他何幹?他鬆了口氣,或者,這不是他的親人,不過是可能知道他身世的人罷了。

“天泰爺當年在處州曾娶過一位許氏,後來為了金家的富貴,謊稱沒有成親,這才順當地娶了金要兒。”江留醉見胭脂直呼太後名諱,眉頭一皺,聽她繼續說道,“可等天泰爺稱帝後,金後想要一房專寵便沒那麼容易。皇帝從處州老家接回了許氏,封作貴妃,還派了專人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