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你說,我的腦子沒有被門擠也沒被驢踢,當然還沒進水,更重要的是我媽生我的時候把該生的都生了!”明明二十出頭的男子,可那一點點的思考,就像是一個老頑童。
“你是唐僧嗎?不是,你連唐僧都不如,唐僧除了會念經箍咒還會做小短裙。”可可對這人真是無語了,此時她最想喊的是‘快來人呀,救命呀!’
好像是有人聽到了可可內心的獨白,顏菲拿了件披風走了進來……
“顏菲,那他弄走,我快不行了。”可可這是第一次在慕弈過世之後感覺到無力。
顏菲沒有說什麼,安安靜靜的把披風披在可可身上,轉頭對那個年輕人說了一句:“師傅,你怎麼來了?”
“你叫他嘛?”可可受驚的一躍而起把身上的披風給抖掉了。
“可兒,他是我們的師傅。”顏菲這回處變不驚不是因為她冷清的性子,而是因為她第一次知道要拜他為師的時候也這麼吃驚來著。
“他就是傳說中的問天老人?”
顏菲點點頭,又把披風蓋在可可身上,這回怕她又給弄掉了,就把披風的帶子打了個蝴蝶結,係在可可身上。
“老夫就是——問天老人。”說著還假模假式的摸摸胡子,盡管他沒有胡子。
“蒼天呀!大地呀!這個世界太狗血了。”對於可可來說,這是多麼大的衝擊呢!大概對她來說,就連太陽和月球撞在一起,也比這個容易接受一些!在可可心中,問天老人是什麼樣的形象呢?就像是一了類似於張三豐那麼,德高望重,慈眉善目,一頭以白色的頭發,身上應該再配一個拂塵。可現在呢?出現在可可麵前的是一個,頑劣嘮叨,嬉皮笑臉,一頭比可可還要烏黑的頭發,別說是拂塵了,他的身上一點和道家有關係的東西都沒有,活脫脫一個調皮的小青年。
“狗血?這裏就連狗都被你派去駐守邊界了,哪來的血?”問天眨著好奇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可可還可以看見他的雙眼皮。
“我被你氣糊塗了,隨口一說而已。”
“我可是長輩,你怎麼可以這麼和長輩說話?”有端起架子了。
“可是你像嗎?哪裏像長輩?”你給我當哥哥還差不多。
“長的比較年輕,沒辦法,誰讓我就是帥呢?”臉皮真厚。
“我家慕弈真是你教出來的?”不可置信,她更願意相信,問天是被慕弈教出來的。
“那是當然。”很自豪呀!
“慕弈果然是天才。”在這樣的師傅手下還可以變得那麼溫文如玉,果然不愧是我男人。
“你什麼意思?”
“有感而發。”可可配合的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