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給我辦的事進展得怎樣了?”
梅朵對電話裏的人說。梅朵背對著門,根本沒有看到進來的紮西,她依舊專心致誌打電話。
“什麼?答應你。我的事你不用心去辦,讓我答應你。別開玩笑,我是認真對你說的。什麼?與你無關。草原男人,要說話算話,答應我就要去做,否則不要來見我。告訴你——”
梅朵發覺身後有人,轉身看到是紮西,她沒有說完趕快掛斷電話。她沒有想到紮西來了,她的臉上未免有些驚慌不安。
紮西本是無意中聽到梅朵的電話,看到她如此驚慌未免心裏不舒服。
“這麼長時間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做了錯事一點歉意都沒有。”梅朵嬌嗔地打了一下紮西的胳膊。她已經想與紮西和好如初了。她所指紮西做的錯事,當然是指那天清早,梅朵回銀露梅酒吧看到醉酒的紮西與我躺在一起的事兒。可是,這是我為拆散紮西和梅朵有意表演給她看的,紮西根本不知道梅朵看到了這一幕,他當然不知道梅朵所說的錯事是指哪一件了。也許,他以為是與春早在一起的那件事。
“是的,我該打個電話提前約你,免得讓我看到不該看到的,免得影響你的生活。我知道我做了錯事,今天來就是想跟你說清楚,我做了錯事,很後悔,不僅傷害了我,更傷害了無辜的春早。”紮西垂下頭,像做了錯事的孩子。
“什麼?你傷害了春早,為什麼要傷害她,你怎麼對待她了。”梅朵急切地問紮西。
紮西歎口氣,“我喝多了酒,春早睡夢中把我當成了她的丈夫,那一晚,春早穿上了眉眉的衣服,散開了頭發,我錯把她當成了眉眉。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什麼?你把她當成了眉眉?難道你就不能把春早看成我,難道眉眉在你心裏比我還重要,難道你愛她勝過了愛我?”梅朵傷心地哭了起來。
“我怎麼不愛你,你知道我為你做了什麼?”紮西對梅朵說。
紮西經受了我一次次引誘,都是因為深深愛著梅朵。
“都是因為你的無情,我才——”紮西沒有把話說完,他突然感覺把責任推給梅朵未免太不男人了。
“我知道你有多麼愛我,我知道你背著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還說把春早看成了眉眉,你睡完了眉眉睡春早,還說自己是什麼堂堂正正的康巴漢子,我看你枉費了康巴漢子這個好名聲。”梅朵氣急敗壞挖苦紮西。
“你做得好,你沒有玷汙康巴女人的名聲。”紮西對梅朵和綠衣郎的關係也是一腔不滿。
“是的,我當然沒有玷汙康巴女人的名聲,我沒有隨隨便便放棄自己的感情,沒有隨隨便便跟別的男人睡覺。”
“紮西,你太令我失望了。”梅朵傷心地流著淚。
“梅朵,你也讓我失望,每天與綠衣郎搞在一起,躺在床上還讓他陪著你,我不想再說不敢去想。我要去北京找眉眉,她很愛我,你就跟你的綠衣郎,我們青海的富二代過你的幸福生活吧。”
“你答應給我辦的事進展得怎樣了?”
梅朵對電話裏的人說。梅朵背對著門,根本沒有看到進來的紮西,她依舊專心致誌打電話。
“什麼?答應你。我的事你不用心去辦,讓我答應你。別開玩笑,我是認真對你說的。什麼?與你無關。草原男人,要說話算話,答應我就要去做,否則不要來見我。告訴你——”
梅朵發覺身後有人,轉身看到是紮西,她沒有說完趕快掛斷電話。她沒有想到紮西來了,她的臉上未免有些驚慌不安。
紮西本是無意中聽到梅朵的電話,看到她如此驚慌未免心裏不舒服。
“這麼長時間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做了錯事一點歉意都沒有。”梅朵嬌嗔地打了一下紮西的胳膊。她已經想與紮西和好如初了。她所指紮西做的錯事,當然是指那天清早,梅朵回銀露梅酒吧看到醉酒的紮西與我躺在一起的事兒。可是,這是我為拆散紮西和梅朵有意表演給她看的,紮西根本不知道梅朵看到了這一幕,他當然不知道梅朵所說的錯事是指哪一件了。也許,他以為是與春早在一起的那件事。
“是的,我該打個電話提前約你,免得讓我看到不該看到的,免得影響你的生活。我知道我做了錯事,今天來就是想跟你說清楚,我做了錯事,很後悔,不僅傷害了我,更傷害了無辜的春早。”紮西垂下頭,像做了錯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