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並不是跟我簽的合同呀。”杜鵑爭辯。
“別跟我說這個,你是不是住在這個房間,你的東西是不是放在裏麵,那你就要交房租,要不你把小魚找回來。”
杜鵑氣憤地說:“東西我不要了。”
“哪有那麼簡單的事,你以為你大姐是吃素的,兩個樓的地下室都是我出租,你這樣的人我碰到多了,比你難纏的人也有。就一條,把你的東西拿走,把欠我的房租補齊。”腫泡眼晃了晃腕子上的金鐲子,嘴角撇了一下,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笑。
杜鵑無奈,再次撥通了小魚的電話,依然打不通。
“走吧,把你的東西取走,交完房費,想繼續住就續交,我優惠你八十。”
杜鵑此刻哭的心都要,這是什麼事呀,怎麼總碰到這樣的人呢,是不是自己眼睛瞎了,看誰都走眼。杜鵑跟在女人身後,進了地下室。
“三個月沒有交了,我一直可憐小魚,到收房租的日子小魚就跟我哭天抹淚的,我就心軟,心軟就這樣,所以,你別跟我哭,沒用,我的心早就被小魚這種人磨成鐵疙瘩了。”
“零錢我不要了,按九百一個月,三九二十七,給我兩千七百塊錢,水電費我大概算你三百,共三千塊錢。”
杜鵑頭都暈了,她怎麼成了替罪羊。憑什麼她來交這筆錢呢。
“我是被冤的,我交小魚錢了。”杜鵑高聲對腫泡眼說。
“不要跟我說這些,我還視你們兩個合夥騙我金蟬脫殼呢,所以,你放心,我是不會放走你的,我沒有那麼愚蠢。叫來派出所也沒有關係,你要在派出所裏待著,等調查清楚了才能走。”
“我還你,可是我沒有那麼多錢?”
“寫欠條,把身份證壓我這,這裏的東西都拿走包括小魚的,一堆破爛我才不要。”
“給你身份證我怎麼找工作呢。”杜鵑焦急地說。
“這不是我管的事,拿錢換證。”腫泡眼的話擲地有聲。
“我能明天再搬走嗎?”杜鵑問。
“我就發發善心。誰叫我們碰到小魚這樣的貨呢,這個小屁丫頭,到處坑蒙拐騙,哪天讓野男人日死她。”腫泡眼惡狠狠地罵小魚。
打發走了腫泡眼,杜鵑開始收拾東西,給手機充電。眼下這間地下室對她來講也是豪宅了,必須找個比這個房價再低的住處。杜鵑心裏很急。
小魚的床上堆著一個大包袱,裏麵是小魚從批發市場批來的絲襪、月票夾、辮繩等小飾品,看來小魚實在拿不了這些東西,隻得扔在這裏。杜鵑拿起包袱準備到人民醫院門口的地下通道去擺攤,把這些東西盡快換成錢。
杜鵑剛邁到通道的台階,就聽到吉他的美妙聲音,聲音很流暢,很有激情。
杜鵑走入地下通道,看見一個陽光幹淨的男孩正在彈吉他。杜鵑以為文藝青年大多打扮得放浪不羈,不是長辮子就是大胡子,要不就是穿著怪異。可是麵前的男孩不長不短的頭發像個帥氣的大學生,對著行人一臉和藹的笑容,一笑起來,臉上還有兩個小小的酒窩。杜鵑把包袱放在男孩旁邊,鋪開把東西擺好。她對彈吉他的男孩笑了笑,男孩向她點點頭,沒有說話,右手在弦間嫻熟地滑動了一下。
“可是你並不是跟我簽的合同呀。”杜鵑爭辯。
“別跟我說這個,你是不是住在這個房間,你的東西是不是放在裏麵,那你就要交房租,要不你把小魚找回來。”
杜鵑氣憤地說:“東西我不要了。”
“哪有那麼簡單的事,你以為你大姐是吃素的,兩個樓的地下室都是我出租,你這樣的人我碰到多了,比你難纏的人也有。就一條,把你的東西拿走,把欠我的房租補齊。”腫泡眼晃了晃腕子上的金鐲子,嘴角撇了一下,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笑。
杜鵑無奈,再次撥通了小魚的電話,依然打不通。
“走吧,把你的東西取走,交完房費,想繼續住就續交,我優惠你八十。”
杜鵑此刻哭的心都要,這是什麼事呀,怎麼總碰到這樣的人呢,是不是自己眼睛瞎了,看誰都走眼。杜鵑跟在女人身後,進了地下室。
“三個月沒有交了,我一直可憐小魚,到收房租的日子小魚就跟我哭天抹淚的,我就心軟,心軟就這樣,所以,你別跟我哭,沒用,我的心早就被小魚這種人磨成鐵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