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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樓,清風迎麵而來,薑禾綠的思緒也被吹得斷斷續續。

門口的卡宴車沒人,隻是作為花的裝飾車,周圍也沒有看上去像是要求婚的男士。

卡宴車附近,不少主播圍著拍照。

可能改裝的顏色和配置都比出場配置要漂亮高端,乍一看確實是格外吸引人的車,但對沈西成來開著並不順手,大多數時候要麼是秘書開,要麼是薑禾綠開。

女孩子開這樣的車,確實比開寶馬要帥氣。

“怎麼都跟沒見過世麵的一樣?”

於詩看著那群人,不由得感慨,“她們拍個照片發朋友圈,得到幾句甜美的讚美,又有什麼用,車又不是她們自己的。”

圍著陳冰的那群人,除了拍照,順帶拍著馬屁,在她們看來,求婚的男子,十有八九是向陳冰求的。

而陳冰,也做好拒絕人的準備,畢竟在她眼裏,這樣的富二代,並不能入她的眼。

“哇,這個車牌是9999。”

有人突然低呼出聲,“冰姐,你還認識這號人物嗎。”

卡宴車可能遍地走,但這個車牌,可是獨一無二的。

一個車牌,讓大家原本的心情變得更加激動起來,紛紛猜測求婚對象到底是哪個富二代。

“不會真的是時總吧?”

“冰姐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真把大老板勾搭上了?”

“嗚嗚嗚好羨慕。”

她們沒注意,把彩虹屁吹過了。

隻有當事人知道,所謂的男神之所以是男神,是因為接觸不到。

不可能是時懷見。

然而被她們這樣吹捧,陳冰沒辦法否認,隻能敷衍地應著,見時間不早,想著早點離開。

大家本來都在滿懷期待地等人求婚。

結果,等到最後,卻等來警隊以及一些穿製服的人。

他們態度嚴謹,臉色肅穆,除了開始清散人群以防造成交通堵塞,還用喇叭呼籲無人機降落,至於空上撒花瓣的直升機,不知什麼時候被勒停了。

好好的求婚場景,突然變了個樣,大家紛紛感到意外。

正準備走的於詩和薑禾綠也處於驚訝中。

這時,一條短信冒到薑禾綠的手機裏。

來自沈西成:【今本來打算去你公司樓下求婚的,但是半路出了點問題。

想了想,她回道:【怎麼了?

【不是什麼大事,阿禾,你先把車開走,我明再和你慢慢。

他沒自己在半路被人攔截走了。

他隻問薑禾綠包裏有沒有車子的備用鑰匙,要是有的話,先把車開車。

“他什麼了?”

旁邊的於詩問,“路上堵車?”

“不知道,他讓我把車開走。”

薑禾綠朝車子看了看,“停在這裏確實不太好看。”

尤其是一車的鮮花,如果等到第二早上的話,就是一堆爛花。

她沒打算幫忙,隨手從包裏摸索一番,發現還真的有車的備用鑰匙。

本來不想幫他挪車的,但是想到如果不挪的話,他明沒準還要過來用這車求婚,薑禾綠還是同意了。

卡宴的後備箱,是爆滿的花,看上去很容易飄落。

薑禾綠看見有環衛工人在清理地上的花瓣,便順帶著把爆到外麵的花也拿走。

剛抱起花束,就聽見一個多管閑事的聲音:“你們兩個幹嘛呢,好端端地動別人的花做什麼?”

這人二話不地搶過薑禾綠懷裏的花束,放回原位,罵道:“真沒素質。”

薑禾綠有些無語,“你誰呢。”

“就是你啊,人家還沒求婚,你一個路人瞎插什麼手。”

“沒人求婚。”

“什麼沒人求婚,你來搞笑的吧,你又不是當事人。”

“我是。”

薑禾綠的心平氣和,“但是他剛才半路出事了,不能來求婚。”

“你可真搞笑,好端端地詛咒別人半路出事。”

這人擺明是要杠上了,“還自己是當事人,有證據嗎?”

“沒有。”

“沒有證據你趕緊讓開,別擋著男人向我們冰姐求婚。”

這句話,贏的其他姐妹附和。

她們和薑禾綠不熟,但因為她近段時間明顯好到爆的資源和培訓,大家不嫉妒是假的,有個詆毀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薑禾綠沒和她們解釋一句話,一聲未吭,直接從包裏拿出車鑰匙,解開車鎖,然後在一群難以置信的注視下,打開車門,上去。

另一側的於詩沒有急著上去,怕半路有花束飄出來影響交通,還是把花拿出來扔掉一些。

她上車之前,不忘朝剛才阻止她們扔花的姐妹吆喝一句:“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不擋著男人向你們冰姐求婚。”

過一會兒,大家才反應過來——這裏壓根沒有求婚的意思,完全是她們自作多情!

……

第二,薑禾綠沒有聽到沈西成的解釋,別人影,她連個電話都沒接到。

前一晚上還搞求婚,第二就沒了人影,她還是感到很意外。

而公司上下穿的道消息是,昨晚上某個想要求婚卻什麼都沒來得及做的男士,因為涉嫌破壞公共環境而遭到逮捕,麵臨三的拘留懲罰。

因為是傳聞,不知道真假,她也沒放在心上,繼續做自己的事情,沒想到沒看見沈西成,倒是撞見時懷見了。

算起來,她有一陣子沒看見他。

兩人在星加公司門口碰麵。

出於禮貌,她還是主動頷首打招呼道:“時總,您先請。”

一切都沒太大的變化,還和之前一樣,兩人的關係,客氣,疏離,讓人感覺很奇怪,有種摸不著碰不到的感覺。

時懷見盯著她看了幾秒,本想問她腰上的傷好點沒,又覺不符常理,便沒問,連話都沒接,非常冷淡地錯開身子,走人了。

他這個態度,薑禾綠大概明白一些。

果然是狗男人,都是秉著“有興趣就玩完沒意思就滾開”的態度,才幾日不見,就像個陌生人,對她愛答不理的。

如果不是初吻被這個男人奪走,她並不會因為被男人無視而這麼惱火。

此時,心頭越發不是滋味,然而不能表現出來,畢竟是大老板,她還是得忍住。

時懷見來這裏,看樣子是有要事,沒多轉悠,徑直走向辦公室,那裏有要向他彙報工作和開會的人。

正事處理得差不多了,經理曲手裏拿著檔案袋,準備出門前,又回過頭來,對座椅上的男人笑道:“時總,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