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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她的錯,這是正常的生物反應。

不斷地在心裏安慰自己後,她的心境逐漸穩定下來。

又不是古代社會,現在和陌生人約的都比比皆是,更何況,她麵前的男人不論顏值還是身材都有足夠的吸引力,在這樣充足的條件下,產生反應很正常。

從時懷見的角度去看,底下的人兒臉蛋嬌紅,顯現而出的糾結和緊張,是初次嚐試者最自然不過的表現,即使她在掩飾,缺乏的經驗還是能讓男人一眼便看出。

他沒有拆穿,就當她是個經驗足的老手,握住她瑩白的腳腕,輕輕抬到腰間兩側,兩人便呈現出最經典自然的姿態。

薑禾綠像隻缺氧的魚,呼吸不穩,大腦很亂,任憑人宰割,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靠近貼合的,迷糊之中聲地問:“那我是不是要吃藥……”

家裏沒有任何的計生用品,來之前又毫無準備,避免懷孕的最好辦法隻能是吃藥了。

俯於她眼前的男人微微一頓。

然後慢慢退出去。

彼時他的額間已經密著汗,染在雙眸裏的欲念沉重,麵對現實狀況,又不得不及時刹住車。

薑禾綠並沒有發現他們已經脫離了,臉還偏向於昏暗的一麵,耳根繼續泛著紅,兩隻手微微蜷起,仍然處於緊張的狀態。

她聽見男人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際蠱惑響起:“不吃藥行不行。”

“不行……”她得慢,卻也果斷。

這個回答,在他意料之中。

……

這種奇怪的事情不會被她遭遇了吧。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那她是不是太倒黴了嗚嗚嗚——

時懷見麵色沉著地看著她,不用想都能猜她此時對於他的形象理解不外乎就像古代的一個太監。

薑禾綠得以解脫後翻了個身,慢慢地把裙子放下來,然後心翼翼地往旁邊一坐,“您放心哦。”

“……”

薑禾綠挺意外的。

這完全不在她的準備範圍內。

她都做好第二腰酸背痛的準備,結果,就這?

慶幸的同時,她逐漸解開疑問,怪不得時家太子爺身邊沒女人呢,原來是這層原因,他竟然不行到這個地步。

哎,好好的一個男人。

如果五分鍾的話倒也還好,兩分鍾也情有可原,但他好像隻有半分鍾不到……

想到這裏,她更同情他了。

借著不足的光線,她也有心翼翼地去觀察,身材方麵,這個男人沒得挑,大長腿,八塊腹肌,寬肩窄臀,堪比國際模特兒,至於那個,因為有被子,她沒有看到,但估計也就那樣。

不由得,薑禾綠歎了口氣,聲音在幽靜的房間裏,十分明顯。

“哎……”

非常地失落。

時懷見的麵色由黑變沉,又逐漸地覺著好笑,低啞口吻摻雜著溫柔,“薑薑,過來。”

“我要去睡覺了。”

她著,已經穿上拖鞋,頭也不回地往門口走,“放心吧,我真的不會把您的事情出去……嗚嗚……”

話還沒完,身後傳來的手勁,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緊接著一個旋轉,她就被扔到沙發裏,如同陷入旋渦中。

沙發處離光源更遠,她更看不清周圍,腦子暈暈沉沉的,雙眸瞪他,“你幹嘛……”

時懷見腰際仍然鬆垮地係著那條浴巾,坐於她身側,單手撐著沙發背,俯首溫柔看她,嗓音低沉,“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嗯……”

“……?”

他用手拍了拍她的臉頰,嗓音如清泉透徹動聽,“不過,看在你那麼歎息的份上,我怎麼忍心讓你失落而歸。”

……後麵發生的事。

……就這樣不可寫的發生了。

薑禾綠不想再回憶第二次。

早上八點。

薑禾綠被八寶的扒門聲吵醒。

睜眼的第一秒,瞬間想到自己經曆過的事情。

簡直不堪。

——啊啊啊啊啊她為什麼要作死。

——為什麼會產生同情心引狼入室。

走到洗手台,從鏡子裏看見的自己,脖子上還有清淺的痕跡,不深,可能隻是牙齒磨出來的,能用粉底或者遮瑕蓋住。

薑禾綠連化妝的心情都沒有了,刷了個牙後,換了個短衣長褲外加一個外套就出去。

經過客房的時候,發現門是開著的,她順帶偷偷看了眼。

房間裏沒人。

裏麵的擺設很整齊,被子也恢複到原先的模樣。

隻有沙發套被拿下來了。

至於為什麼被拿下來,她也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