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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本身正常,奈何對方太過於執著,而且連公司地址都挖了出來,給公司寄來一些死去的動物的包裹,臭味熏。

好在薑禾綠並沒有收到,曲知道後提前攔截下來。

因為不知道是誰寄的,他無法查明真相。

誰知某聽見陳冰和別人通電話,講的內容正是包裹的事情,而且她直呼麵膜公司的負責人名字,兩人像是串通好了的。

曲不是個擅長用錄音做證據的人,所以沒錄下來,也沒敢聲張,但這事始終壓在他心頭喘不過氣,猶豫再三還是出來。

聽完後,時懷見表態:“那家公司的信息給我看看。”

曲把已經打印好的資料遞過去。

是公司,其實更像作坊,注冊資金低得可憐,也沒有背景,因此隻能用低劣的手段報複。

時懷見給秘書打了個電話,讓他找工商局處理,所售出的不合格的產品,完全可以根據銷售資金來判刑。

那邊處理後,他又看向曲:“別人串通的那個女主播,你現在讓她解約。”

“啊,現在嗎?”

“越快越好。”

這件事怎麼處理,曲已經得到明確的答複。

直播公用房裏,熱鬧一片。

因為有個嘉年華活動,平台和主播們都在竭力活躍氣氛。

薑禾綠開著攝像頭,一邊帶貨一邊有的沒的和觀眾聊。

嚴格的管理後,彈幕越來越友好。

【今有PK嗎。

【哈哈哈我發現生薑每次都拚不過大主播。

【大主播們會表演才藝。

【生薑也可以表演啊。

【我想看她跳舞。

【唱歌也行,生薑聲音這麼柔,唱歌肯定也好聽。

薑禾綠什麼都沒做,就被彈幕這群愛吹彩虹屁的粉絲們弄成一個多才多藝的主播。

她是帶貨的,可不是表演才藝的。

奈何彈幕帶起節奏來。

【跪求生薑唱歌+10086。

於詩在旁邊樂得不行,替她回複:“生薑什麼都行,就是不能唱歌,她以前上學的時候,把音樂老師都唱跑了。”

薑禾綠斜眼睨她:“才不是。”

“喲,不承認嗎。”

“被嚇跑的明明是班主任。”

“都一樣啦。”

於詩不忘給她宣傳,“新來的朋友點點右上角的免費關注,點關注不迷路,待會給可愛們抽個獎。”

這時,門口出現喧囂的動靜。

是曲過來找人談話。

沒談多久,陳冰歇斯底裏的聲音傳來:“解約?

你開什麼玩笑?”

曲耐著性子:“是上頭的決定,你……”

“我從來沒犯過錯,為什麼無緣無故解約?

別告訴我薑禾綠給時總吹了枕邊風!”

“你做過什麼,難道不清楚嗎?”

曲語氣硬起來。

陳冰愣了下。

其他人比起陳冰犯過的錯事,對後幾個字更加關心。

枕邊風?

薑禾綠和時總?

她們之前就聽過公司裏的風吹草動,奈何一直沒有證據。

現在總算聽到一手傳聞了。

“你現在離開,不會有太大的後果。”

曲警告道,“如果拖延時間的話,難保你不會被針對。”

“誰針對我?

時總嗎?

我倒希望他來針對我。”

陳冰大言不慚的話音落下沒多久,電梯口那邊已經有人過來了。

曲反應很快,立刻低聲喚一句“時總”。

時懷見的出現讓這個房間的氣氛推到最高——朝。

他問曲:“還沒處理好?”

曲:“快了。”

那就是沒處理好。

他目光淩厲地落在還想垂死掙紮的陳冰身上,“謀害公司同事,給公司帶來不良印象,你覺得你還有理由留下?”

比起厲聲指責,他這樣毫無感情的反問,讓陳冰一句話不敢。

“冰姐做什麼了?”

人群裏響起疑問聲。

曲回答:“她聯合其他公司,給我們寄垃圾。”

“啊。”

“不會吧,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原來前幾的臭物都是她寄來的。”

連同工作人員,所有人都驚訝不止。

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陳冰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大家都用一種不可思議又嫌惡的眼神看著。

被看低的陳冰忍無可忍,甩手就跑,不敢再呆在被流言聚集的地方。

她一走,大家仍然麵麵相覷。

他們的著重點,不應該是薑禾綠和時總嗎。

枕邊風?

這兩人的關係也太親密了吧。

見氣氛低沉,曲及時打破沉靜:“時總,今平台搞活動,要不進來看看吧。”

知道時懷見上來有詳見的人,曲非常識趣地給出提議,果然沒遭到拒絕。

剛才門外鬧騰得不行的時候,薑禾綠沒有湊熱鬧。

甚至很淡定的和觀眾聊,還被要求唱一首歌。

迫於無奈,她隻能唱了首《告白氣球》。

然後,掉粉了。

已經不忍直視彈幕的於詩一邊忍著笑意一邊拍著她的肩膀:“大姐,你這哪是告白氣球,分明是告別地球。”

“……”

薑禾綠沉思。

自己唱歌真的就那麼爛嗎?

她又試著哼了兩句。

哼完發現,湊完熱鬧的工作人員和幾個女主播紛紛看著她。

個個臉上憋著笑,又不太敢笑。

“怎麼了?”

薑禾綠有點懵,“你們看我幹嗎,不忙自己的事情嗎?”

這麼一,大家才做自己的事。

然而時總在這裏,做什麼都不自在,也不敢發出聲音來。

這就導致,薑禾綠的歌聲可以清晰地讓人聽見。

她的粉絲們,不敢相信生薑唱歌會如此地五音不全,紛紛表示要再聽一遍。

並且,讓她唱女歌手的歌。

於是,薑禾綠又唱了一首流行女歌。

聽完後,大家沉默了。

這可是帶了聲卡的歌聲……

為什麼還可以這麼難以入耳……

如果別人的歌聲是的話,那她的歌聲就是把砸了好幾個洞,各種跑音漏洞。

薑禾綠並沒有聽出自己的歌聲有多要命。

對於他們的反應,她不確定地問:“我唱歌很難聽嗎?”

於詩:“很難聽……”

曲:“有點……”

就在其他人為這鬼哭狼嚎的歌聲不知道該如何給出不傷人評價的時候。

“我覺得很好聽。”

時懷見突然出聲,麵不改色地表揚,“你要是不問的話,我還以為是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