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在公司的個人股份都捐出去,設立一個‘nB科學和教育基金會’,股權收益的6o%捐給香港nB實驗室,2o%作為教育基金視情況捐給全世界範圍內的大學、中學和小學,15%作為助學金,資助那些上不起學的孩子們,剩下的5%作為基金會正常開支、年金和餘款信托基金。”
表麵上看的確全捐出去了,事實上跟現在並沒有什麼區別,因為他賺的前不是砸進nB實驗室,就是捐給國內外的大專院校。至少說還在公司股權收益的5%中,留了一部分給他們自己和孩子們。
把錢不當錢,陳寶琳不知道說他什麼好,幹脆回頭問道:“夏遙,你的呢?”
“我不用重新設立,就現在的nB慈善公益基金會,資金來源是他在鑫盛和鑽石的股份,將來也可視情況委托其他的理財機構。我們會把每年收益的2o%作為善款,專門用於改善亞非拉等展中國家和不達國家的醫療條件,如果有需要的話,還可以給戰爭和自然災害所造成的難民提供資助。”
夏遙頓了頓,接著說道:“慈善公益基金會也有慈善年金和餘款信托基金,我們不一下子全捐出去,而是細水長流,有那麼多慈善年金和餘款信托基金,我想管三五代還是沒問題的。”
陳寶琳又問道:“那一個孩子將來每年能拿多少錢?”
“十幾萬美元應該有吧,主要看全球經濟環境,具體多少會參照美國中產階級的生活水平。不過他們真要是混到靠年金度日的份兒上,那表明我們的家庭教育太失敗了。”
十幾萬美元,對孩子真不是一點兩點摳。
陳正淮徹底服了,想了好一會兒才憂心忡忡地問:“夏遙,萬一孩子們將來有病有難怎麼辦?”
夏遙拉著丈夫的手,嫣然一笑道:“如果在基金會工作,那基金會就會給他們提供全額醫療保險。從內心來講,我不希望他們墮落到去基金會工作的地步,我們會從小培養他們獨立生活的能力,比如讓晴晴去左太太店裏幫忙。”
“那香港太平山頂的房子將來給誰?”
不等夏遙開口,章程毫不猶豫地說道:“捐,誰都不給,不給他們留任何幻想,不給他們留哪怕一點好逸惡勞的機會。”
眼前這位是說到做到,陳正淮感慨萬千地歎道:“這個消息一公布,香港又該熱鬧了。”
幾十億美元的資產全部捐出去,必然會引起轟動。章程笑了笑,輕描淡寫地說道:“實驗室今年沒什麼重量級的成果,市民們對實驗室搞那麼豪華又有些意見,這個消息公布完之後,應該能消除不少雜音。”
陳寶琳可沒那麼樂觀,緊盯著他雙眼,一臉嚴肅地說道:“三兒,你捐多少姐不管,關鍵是捐完之後公司怎麼辦?”
“你是指我的股權誰做主?”
“嗯。”
“不是說得很清楚嗎,由nB科學與教育基金會說了算,而隻要我還活著,基金會就得由我說了算,所以根本無需擔心這些問題。更何況公司事務我本來就不打算再管了,隻有不管它才能擁有自我展、自我糾錯的生命力。”
“折騰這麼多年,真不知道你到底圖什麼。”
“圖實驗室啊,”章程指了指小店外走過的幾個研究員,意味深長地笑問道:“寶琳,你每天在門口看著科學家們走來走去,難道沒一點成就感?”